诗曰: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六郎随着令公来到雁门关北门的敌楼上,只见辽军已经涌到了关门前。辽军生龙活虎,气势汹汹。
为首一员辽将,手持一柄大刀,身高过丈,威猛异常,看那旗号,乃辽国先锋耶律高。在耶律高左手一将,手持钢叉,是辽国大将韩标,右手一将,手持狼牙棒,乃是萧远。辽军在关前耀武扬威,他们的盔顶上的雉尾在风中斜飘。
七郎一见辽军,顿时血贯瞳仁,咬碎钢牙,也不等令公的将令,跳上黑骏马,手持丈八蛇矛,就要出关交战。被令公喝住。令公不让宋军出战,只是令士兵守住关口,敌人靠近时用弓箭射之。
关口险隘,辽军一时攻不进来,在关下百般辱骂,有的干脆脱去了衣甲,坐在地上叫骂。辽军上一次打败了宋朝的皇帝,在他们的眼里,根本瞧不起宋军。曾经的胜利让他们骄傲,他们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关上宋军皆怒气冲冲,纷纷请战。令公只是下令坚守不出。
太阳西斜,辽军已倦,准备收兵。令公见状,对六郎道:“是时候了!”
令公下令陈林、柴干守关,自己提着那把闪着寒光的金刀,上了战马,领着六郎和七郎,带着一千人马,杀出城来。
辽军大惊,忙整顿军马,慌忙来迎战。七郎和韩标战在一处,六郎敌住萧远,令公亲战耶律高。
六郎和萧远战了三个回合,一枪点中他的咽喉,六郎抽出枪,一股鲜血从萧远的咽喉喷出。七郎大喝一声,蛇矛洞穿了韩标的胸膛,七郎用力一挑,将死尸甩出了三丈远。
耶律高大吃一惊,大刀略微慢了慢,被令公拦腰一刀斩为两截。辽军见主将已死,纷纷后退。宋军带着愤怒,扑了过去,如虎入狼群。这一通好杀,只杀得尸堆如山,血流成河,杀敌三千有余。
收兵回关途中,令公告诫儿子道:“孙子云,朝气锐,昼气惰,暮气归,故善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惰归,以近待远,以佚待劳。”
令公对儿子言传身教,总想将他的用兵之法一下子倒给自己的儿子。六郎理解令公,令公已经老了,特别是几个哥哥死去之后,令公老的更快,他希望两个儿子尽快成长,能够独担重任。
六郎知道,战争取胜,是天时、地利、人和综合因素影响的结果,靠一个将军的勇力和智慧,可以打赢一次局部战争,但很难打赢全局的战争。
令公当然知道这一点,令公说道:“这支辽军,只是辽军的先锋,是来试探的,辽国大军还在后面。”
果不其然,探马来报,辽国南院大王耶律邪沙、副元帅萧多罗,领着十万辽军,来攻打雁门关。
令公下令众军准备守城器械,多备弩弓、滚石、擂木、火箭,在城墙之上,多立木板,严阵以待。
次日,辽国十万大军来到雁门关下,密密麻麻,军势浩大,无边无际,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关上的守兵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多的辽兵,他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面面相觑。
辽军弓箭如雨,向关上射来,鼓声大作,在弓箭的掩护之下,辽军抬着百十座云梯,移向城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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