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怕他多想,夏寒解释道:

“明日你再温习一日,然后再看看山崖上有哪些书籍是你喜欢的,多学一学,最后你再挑一件兵器我们就回去。”

王仁义专心看着星星,依旧“嗯”了一声,丝毫没有考虑为什么要做这些。

夏寒又讲到:

“这里灵气浓稠,多呆些时间总归是对你好的。”

王仁义问:

“既然如此,夏姐姐常来吗?”

夏寒笑笑,自嘲道:

“很少很少来,灵气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

这是个令人不快的问题,王仁义识趣的闭嘴,很是害怕影响夏寒。

夏寒反而是接着说下去:

“多吸收灵气好啊!你日后做了大人物,人人都爱的。”

王仁义笑道:

“我从未理解大英雄和大人物是什么意思,也从未想过去做,我感觉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夏寒看向星光,眼神发直,道:

“你中意祝莘镜的吧?不做大人物,将来娶她时,她家是不会同意的。”

她们怎么说同样的话,王仁义心中不解但不说,嘴上回绝到:

“我喜欢和阿镜在一起,和她在一起很轻松,但我从未想过要娶谁的事。”

也许是因为这两日与他太过亲密,或者是自己孤单太久,听王仁义这般说,夏寒心中竟有些高兴,但对于这丝高兴她深感自责,于是转换话题,道:

“你很神奇,和你待在一起能让人感到心安。”

王仁义头枕白矖不知所以,道:

“不会吧?”

夏寒道:

“曦鸾白矖素来不与生人亲近,就算和我一起的人也不例外,你是头一个。”

这么一说王仁义才想起曦鸾卧在身边给自己挡风,白矖被自己枕在头下,对于开了窍的灵兽来说好像的确过于亲近了。

夏寒站起身来,道:

“以后你就睡外面吧,多吸收灵气总归是好的,我也要睡了。”

说罢,她轻身越过湖面,走进木屋后便关上房门,睡去了。

王仁义看夏寒睡下也闭上双眼,不再多看,一并睡下,身旁的曦鸾见状挪动身躯,轻轻把王仁义护在羽下。

深夜,王仁义已然熟睡,一位白衣女子步入王仁义梦乡,轻声呼唤他的名字。

听有人呼喊自己,王仁义朦胧间醒来,抬头看去,竟是一位白衣女子,见这白衣女子面色清秀慈祥,甚是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

女子见王仁义醒来缓缓朝他走去,走到跟前便伸手抚摸王仁义脸庞。

王仁义五迷三道的,也不拒绝,任凭她上下其手,女子见状抱起他便拥吻起来,不一时便宽衣解带欲行云雨之事。

此时一道惊雷般的声音从王仁义背后响起:

“何方妖孽,竟敢破我徒儿纯阳之身!红粉骷髅,还不快滚!”

金光乍现,白衣女子被一道剑气弹飞开来。

王仁义被吕祖这一声吼,清醒不少,回头望去却空无一人,殊不知,这仅是吕祖在王仁义体内留下的一道阵法,保他在梦中不被邪物侵蚀。

看向那白衣女子身上带伤衣衫不整跪在那哭的不成人形,哽咽道:

“大师,给奴一次机会吧!奴是真心的,奴真的孤单太久了,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让奴爱一次吧!一次就好!爱过死了也罢,奴愿意的,求求你了!求求大师了!”

然而能回应她的只有王仁义,王仁义不明所以,只知道她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便催促她离开。

女子自然不肯,反而哭的更惨了,一度昏死过去。

王仁义心本来就善,见不得他人哭,更见不得女人哭,见女子流泪,自己比她还难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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