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慕”

“我让你放手!”

慕至君转身欲走,然而简以筠依旧死死抱住他的大腿。

“不不要求求你”

他终于变得不耐起来,拽着她的衣领揪着她往门口拖去。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

垃圾吗?谁都可以爬上他的床?

门外,哀嚎声夹杂着呻、吟声,令人不忍直视。

“你的意思是她罪有应得?”

慕至君随手将她往前面一丢,指着已经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娜娜问道。

此时娜娜正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

“呕”

所有的理智和情绪在那瞬间集体崩溃,简以筠半跪在地捂着嘴,整个人不停颤抖着。

这样惨烈的画面,她无法想象。

这是一种怎样的屈辱!

“过来!”慕至君硬将她拖到距离那些人最近的位置。

“不要”

她不停的往后缩,但是身后就是他的腿,她根本无处可躲,只能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

慕至君强制性掰起她的脑袋,“告诉她,你告诉她她是活该啊!”

“不”简以筠死死的闭着嘴,眼泪被迫在憋得通红的眼眶中不停打转。

慕至君要说的活该又岂会是娜娜,是她,该是她才对!

以卵击石,从来都是最可笑的笑话,是她太高看了自己的本事!

她算什么,在慕至君这样背景深厚的人面前,她不过是只可以轻易捏死的蚂蚁!

“你知道什么叫做不识好歹吗?”

慕至君俯下身子看着她,森冷的眸子满布阴鹜。

简以筠一张小脸早已吓得苍白,毫无血色的唇瓣不住的颤抖着,“慕先生放过她,求你,求求你!”

她不知好歹,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不知好歹!

“简以筠,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他轻蔑的眯起眸,面对眼前的惨况,完全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躺在地上的女人终于没了动静,身上满布伤痕和粘稠的液体,令人触目惊心。

可是那些男人,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不停地扇她巴掌,试图将她弄醒。

“我错了。”简以筠再一次跪倒在他面前,“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求求你放过她,放过我的家人。”

“简以筠,你真的很贱!”

简以筠垂下眸,抿着唇点头。

是她贱,可不就是她贱?

敬酒不吃吃罚酒。

“知道自己错了?”

良久,慕至君终于朝那帮人甩甩手,很快,那几个男人便套上衣裤消失在屏风后。

她点点头。

“滚进来。”

简以筠看了眼依旧昏迷在地的娜娜,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身上。

她进门,何沐泽出门。

房门被轻轻带上,世界寂静无声。

“脱。”

精致的唇瓣,明明那么好看,可说出的话却仿佛一把最锋利的刀,割人。

她犹豫的站着,不敢动,也不脱。

“还要我再说一遍?”

慕至君心里已经十分确定,简以筠这样的女人,典型的不识抬举,非暴力不合作。

简以筠咬着唇,伸手摸向衬衣的纽扣。

从前穿衣服觉得衬衣扣子多,麻烦,现在却恨不得它能再多上个几十颗,好让噩梦来得晚一些,再晚一些。

“怎么?觉得委屈?”

他忽然抬手掰过她的脸,冷凝着她。

她摇摇头。

“做出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

“没。”

“没有下次。”

“我记住了。”

“嗯。”他懒懒的拉长尾音,似乎心情终于平复了那么一些。

纵使刻意放缓了速度,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很快便被褪去,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套黑色的内、衣,跟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简以筠惦记着门口躺着的娜娜,又不敢这会儿求情,愣是憋了好一会儿,才道:“慕先生,娜娜”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他站起身,没好气的往卧室走去。

简以筠站在原地不敢动。

没一会儿,卧室里便传来慕至君的低吼声:“还愣在外面干嘛,要我请你过来吗?”

她唯唯诺诺的走到门口。

“下次再听到你叫我慕先生,我就缝了你的嘴!”

“是慕”想了半天不知道叫什么,索性又憋了回去。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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