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七继续问:“我是想问,听说彭富城抓到犯罪嫌疑人,嫌疑人供出背后指使的人是那个未婚妻,这是怎么回事?”
“你听谁说的?”
“听道上的人说的。”
“十七被抓的时候,我是有见过他一面。是我让他把罪名安到孟方怡头上的。”
“这是为什么?”
彭印儿打算以此事挑拨彭富城和孟方怡之间的关系,最后还真成功了。鬼七这么问,彭印儿当然不会把家务事告诉他,而是用了另外一种说法:“我这么说,还不都是为了你们?彭富城知道你们对孟方怡动过手,对你们恨之入骨,如果让他以为孟方怡和你们其实是一伙儿的,你们跟彭富城的仇不就没那么深了?”
“呵,所以现在彭富城追杀我们,是想要我们供出他那越狱的小娇妻?”
“你怎么知道孟方怡越狱了?”
“唔”鬼七意识到自己口快,支支吾吾答不上来了。
彭印儿没多想,不满的说:“作为逃命的人,你们耳朵还是竖的太高了!别给我添乱,有什么消息我会给你们送来,其他时间,就像你说的,最好跟活死人一样,埋到地里面去!”
彭印儿和鬼七分别后,还是觉得不安。鬼七今天的态度有点太悠然自得了,想来逃命逃得清闲了点,不知道收敛。彭印儿心智是差了些,但经营管理还是做得很好的,知道鬼七今年最大的事就是参加赌王盛典,所以特地来吩咐他别妄动。
她刚才激励他,以后想拿多少届赌王,她都能满足他,他似乎也无动于衷,彭印儿觉着得让他知道现在形势有多严重才行。
上了车,彭印儿便吩咐保镖:“找个人,把他给我打残了。就说,是彭富城的指令!”
彭印儿派了人假装追击鬼七,把他打了半死。鬼七在弟兄的帮衬下逃了出来,但腿是不能再用了。
孟方怡跟十三找到鬼七的时候,一帮人都成了伤兵!
“怎么会这样?”孟方怡不敢相信,她只是出去办了点事,就发生这样的事!“都怪我,我应该早点回来的,就能帮你们抵制他们了!”
鬼七的伤口惨不忍睹,筋都断了,鲜血淋漓。孟方怡气的眼泪都冒出来:“太过分了,彭富城这是要赶尽杀绝!他们什么时候来的?我去帮你们报仇!”
十三拦住了她:“我出去找你时都还好好的,你别去了,现在有我们两个,还能照应一下大家。”
孟方怡想到了什么,说:“难怪,刚才我说要早点回来,你还一直拖着我,不肯那么快回来。是不是你们早就知道彭富城的人跟过来了,才让十三去拦住我,不让我那么快回来?”
大家都没说话了,拖延她是为了不让她知道彭印儿在这里,让她躲过彭富城的追击只是巧合。
孟方怡却把他们的沉默当成默认了,心里愧疚的要死,“鬼七,你放心,我给你请最好的医生,治好你的腿!”
一帮人拖伤带症的,又寻觅了个地方藏身。孟方怡迫不得已,秘密把槿言请来了。
“他的腿不能用了,只能嫁假肢。”
槿言给鬼七动了手术,去掉他两条小腿。孟方怡问:“二哥,你不是可以接筋骨脉络吗?为什么不把他腿安回去?”
槿言的医术已经到了就差让死人复活的地步,这个孟方怡是知道的,但槿言还是采取了最保守的治疗。
“澜言,这世上只有我想救的,没有我救不了的。”槿言淡淡的说,“鬼七在我们的任务里,只能算辅助角色,我们的最终帮手不是他。他的职业要用的是手,不是腿,犯不着救。”
孟方怡点头。
“再说,我要这么轻易大显身手,不引起他们怀疑才怪。”
鬼七醒来的时候,身子的支撑已经没了,想死的心都有,弟兄们宽慰鼓励,才让他活了过来,只是心情灰暗至极。
如果说有一件事让鬼七觉得欣慰,那就是康先生回暗语了,知道他的处境很忧虑,答应两天后派专机把人接走,还大感当年一战的痛快,说等不及要再会一会他。
只是这喜报在这个时候的鬼七眼里,尽是老天爷开的大玩笑!大家都知道鬼七现在的身子不宜出行,尽量避开讨论韩国之行的话题。
孟方怡说:“我才跟你们相处了两天,你们就考虑到我的安危,不让我接近彭富城的杀戮,我的安全是你们拼了命换来的。我一定会陪你调养到最好的状态,直到你能用新的肢体走路为止!”
鬼七摇头,叹了口气:“我们现在,分分钟命都悬在脖子上,要不是你请医生救我们,帮我们打点这些杂事,我们早就丧尸荒野了!人各有命,你不必愧疚。我现在最难了的心事,就是和康先生的约定。”
槿言交代过,鬼七的伤一个月内都不乱动,这几天是修复的关键期,更不宜走远。金金堡的人来接应他们,少不了一番奔波,路途这么遥远,逃亡的结果只会更差,不如先按兵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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