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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裴茳的突然袭击,鱼玄衣不由大声尖叫起来,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裴茳的脸上。这是她本能的反应,打的又快又重,裴茳脸上顿时红了一片。
徐仁宴反应极快,登时一脚踢翻了酒席,怒骂道:“哪里来的浪荡子,好好地听曲饮酒便是,手脚却这般不干净!”
“你又是什么东西?小爷等几人好生生地与鱼姑娘在饮酒作乐,你偏要闯进来碍眼!”
裴茳口中大叫着,手却悄悄地将鱼玄衣轻轻一推,推回徐仁宴怀中。鱼玄衣也极是聪慧,立刻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好似受了不得了的委屈一般。
鱼玄衣是头牌姑娘,这边的动静早已传出去,登时清心居人声嘈杂喧嚣起来,道姑护院以及一些客人纷纷涌入院中来。
“什么阿猫阿狗的,敢在这清心居撒野?难道不知道我是何人么?”徐仁宴揽着鱼玄衣,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
裴茳身子晃来晃去,装作酒醉的样子,暗中偷偷向洪佻使了一个眼色,口里却大声骂道:“我管你是什么人!小爷花了银子来嫖婊子,你却闯进来打扰小爷的兴致!洪大哥,给我揍他!”
洪佻哈哈一笑,跳上前就在徐仁宴脸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一拳。
清心居的护院们早就围了上来,见这几个面生的客人居然在调戏了鱼玄衣之后,还敢打徐仁宴,不禁大惊失色。徐仁宴可是李弘义手下的红人,也是清心居立足福州城的后台之一,他被别的客人打了,只怕会连累到清心居都开不下去。而躲在人群中看热闹的那个最早接待裴茳等人的道姑,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满以为这文质彬彬的小少年是个知书达理的读书人,谁知喝了酒之后竟是个混不吝的泼皮!真是不该贪图他的银子,招了个祸害进门。
举着枪棒器械围上来的护院们还没来得及出手,便被洪佻和鲁重楼两人三拳两脚打得哭爹喊娘,躺了一地。这时,守在清心居门外的徐仁宴几位护卫听说自家主人被别人打了,也匆忙奔了进来,这些人虽比护院强上不少,却也不是洪佻和鲁重楼二人的对手,不多时,一样都被打翻在地,没有一人能站得起来。
清心居内众人谁也没想到这少年身边的两个护卫身手这般厉害,不禁暗暗咂舌,纷纷躲避不及。
裴茳哈哈一笑,走到徐仁宴身边,一把拎起他的衣领,恶狠狠道:“老匹夫,跟小爷抢女人?哼……”
趁身子挡着大家眼神的功夫,压低着嗓子在徐仁宴耳边道:“明日一早,带兵围了驿馆。”
说完,就狠狠地将徐仁宴推到一旁地上,然后一把抱过鱼玄衣,在她脸上大声地亲了一口,笑道:“哈哈,真香!”
“今夜兴尽,洪大哥,咱们回去罢!”做完这一切,裴茳招手唤过洪佻与鲁重楼,将怀中的银子尽数抛洒在鱼玄衣楼内,便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兀那小贼,可敢留下姓名!我誓要杀你!”跌坐在地上的徐仁宴捶胸顿足,大骂连连。
“小爷金陵裴茳,坐等大驾!哈哈!”远处悠悠传来裴茳嚣张跋扈的声音。
黑暗中,鲁重楼低声问裴茳:“小师叔,这般打一架就能撇清了?”
“自然没这么简单,还会有后招。”裴茳悠悠道。
洪佻啪地在鲁重楼头上拍了一下,笑道:“这种事不需要你操心,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就好了。”
鲁重楼摸了摸脑袋,嘟嘟囔囔地跟着裴茳二人去了。
威武军节度使李弘义府内,早有人向他禀报了裴茳和徐仁宴在清心居内发生的冲突。
鹰鼻深目的李弘义端坐在椅子上,静听来人讲述二人冲突始末,一言不发。直到属下全部讲诉完毕,才摸着胡须,又似自语又似问道:“这般巧么?居然会在那里相遇?”
“因要隐藏身份,属下不曾跟入院中,但我观徐曹史出来的时候,鼻青眼肿,满脸怒火,他的几个护卫也是满身是伤,甚至有两个连腿都被打断了。后来,我令人买通了清心居的人,问了问经过,似乎是裴茳等一行花了银子在鱼玄衣楼内喝酒听曲,不合徐曹史正被鱼玄衣约了在另一房内赏鉴一阙新词。本以为鱼玄衣稍稍应酬过裴茳等人便可打发,怎料裴茳喝多了色心大起,竟对鱼玄衣动手动脚起来,连衣裳都被扯破了,鱼玄衣惊叫起来,徐曹史心急护花,才与他们起了冲突。”那属下回答道。他只说自己看见的和听见的,却谨守本分,不下判断。
李弘义点了点头,端起茶喝了一口,不再说话。
那人跪拜行礼,后退消失在门外。
烛光下,李弘义的眼神阴冷,闪烁。
第二日清晨,福州城的驿馆便被一帮带刀军汉围了起来。领头的正是骑着马的徐仁宴,在他身侧跟着一个身穿盔甲的中年将领。徐仁宴的脸上仍带着一片淤青,正是昨夜洪佻的手笔。
“出来!姓裴的小子给我出来!”
“王八蛋!给老子们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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