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坚持不用替身,我们说他敬业,但演员用了替身,难道就不是好演员吗?

敬业和职业不可一概而论。

林素问抱着昏睡的秦雯,与秦朗缓步并肩而行,与曾柔顾岸在擦肩而过。

既然已经获知确切消息,她便不再畏首畏尾。

无视曾柔探究的眼光,错别顾岸的深情,只管昂首往前走。

“哎呦,你轻点~,疼~”余音绕梁,风骚缠绵。

林素问忍着恶心,下手更用力,一巴掌拍在秦朗裸露的紫青脊背。“你鬼叫个什么,旁人不知道,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

吊了半天威亚,回到宾馆在床上躺尸,背上越来越疼。

林素问哄睡完秦雯,不放心地过来看一眼。

只见秦朗裸着上身,趴在床上。白净精壮的背部,两道紫青痕迹醒目刺眼。

秦朗闻声回头,脸上褪去在秦雯面前的坚强伟岸,惨兮兮地对林素问说道:“好疼~”

我擦,你这副惨遭蹂躏的模样,配上撒娇的颤音,是想让我怎么样啊!

“等着!”林素问去而复返,带来一瓶药酒。

伤在背部,秦朗手所不能及,药酒需要大力活血化开,林素问既然来了,自然一套做到底。

纤细的手指涂抹着药水,略微冰凉,指腹在伤痕上游走,场景有些暧昧。

“嘶~”,秦朗思绪霞飞,心神旖旎,却被背部的疼痛拉回惨痛现实。“哎哟,你这个女人就不能温柔点?”

“不行!你还是不是男人,这点疼都忍不了!”林素问气急,她好心帮忙,却反遭吐槽。

“我不是男人,那雯雯是怎么来的!”秦朗也忍不了她的反击,这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

背上的揉搓停顿,一室的寂静。

秦朗似乎碰到了禁忌,不能让空气继续安静。

趴在枕头上,当即大声呼喊,“哎呦,哎呦,好疼啊,来呀,继续啊!别停,药效要散了。”

林素问的思绪被秦朗贱兮兮的叫声硬生生打断,恼羞成怒,站起来,把药瓶仍在床头柜上。

“你自己来,这药酒很有效,老中医配制,对跌打损伤有奇效。”

说完,转身就走,却被秦朗拉住了手臂。

扭过头,只见秦朗五官皱成一团,卖着惨。“我够不着,帮帮我!”

林素问想着他后天便要离开,看在女儿的面子上,勉为其难下狠手,使劲活血。

“哎呦,舒服哎,真舒服啊!”秦朗疼的瞪大眼咬着牙,握紧双拳说着反话。

但语气真特么的贱兮兮,闻者汗毛惊悚,鸡皮疙瘩掉落一地。

“别叫了!”林素问忍无可忍。

秦朗同样无需再忍,“我说疼,你忍不了。我说舒服,你不乐意。那我难受,确实需要呐喊声来宣泄感受,你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秦朗委委屈屈,像个受气小媳妇。

“不要脸!”林素问嬉笑着怒骂。

“谁不要脸,我脸大着呢!”

……

翌日,秦朗神清气爽起来,遇见隔壁的男房客,打着哈欠,哀怨的眼神盯着秦朗。

我做了什么惹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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