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啊,得从哪儿说起呢?就从那栋楼开始说吧。
大白天,日头明晃晃的,可就照不进那片儿地界。一片灰蒙蒙的,像是被啥玩意儿给罩住了。城中村,知道吧?就那种地方,拆了一半,破砖烂瓦堆得到处都是,野草长得比人都高,跟远处那亮堂堂的高楼大厦比起来,就跟俩世界似的。
就在这片儿,孤零零地杵着一栋七层高的筒子楼。说是筒子楼,其实也破得不成样子了。外墙皮都掉得差不多了,露出暗红色的砖块,那颜色,就跟凝固的血痂似的,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这楼啊,少说也得有年头了,八十年代那会儿盖的。那时候的楼,哪有现在这么讲究,能住人就不错了。
可这楼,邪性!大白天的,你走进去,都感觉阴森森的,一股子霉味儿直往鼻子里钻。楼道里黑咕隆咚的,灯泡子也不知道是坏了还是咋的,就没见亮过。墙上贴满了小广告,花花绿绿的,有治病的,有通下水道的,还有找小姐的……有些广告都泛黄了,卷了边儿,一看就是老早以前贴的。可有些呢,又像是新贴的,那红字儿,鲜艳得刺眼,在昏暗的楼道里,就跟……就跟鬼画符似的!
住这儿的,大多都是外地来打工的,还有一些孤寡老人。平时也没啥来往,各过各的,谁也不搭理谁。这不,就出事儿了。六个人,三男三女,突然就出现在了这栋楼前。
这六个人,咱得一个一个说。
第一个,李大明,三十多岁,是个孤儿院的院长。这人啊,看着挺精神,浓眉大眼的,就是眉宇间总拧着个疙瘩,像是有啥解不开的心事。他为啥来这儿?为了钱呗!孤儿院揭不开锅了,他得想办法弄点钱,要不然孩子们都得饿肚子。他这人,看着冷,不爱说话,但心里有主意,也够狠。为了孩子们,他啥都能豁得出去。不过,他不圣母,也不热血,他心里只装着孤儿院的孩子们。
第二个,苏婉,一个搞音乐的,欠了一屁股债。她长得挺清秀,就是有点神经质,胆子小,一惊一乍的。她有一双灵敏的耳朵,能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这叫啥?绝对音感。她来这儿,也是为了钱,想把债还清。她心里渴望着爱,渴望着被爱,但现实却总是让她失望。
第三个,陈默,退伍军人,身上有伤,在社会上混得不咋地。这人话不多,看着就闷,也不爱搭理人,心里头却渴望得到别人的认可。他有一身好本事,能打,野外生存能力也强,但就是融不进这个社会。
第四个,林雪瑶,以前是个富家女,家里破产了。这女人,长得漂亮,也有心眼,会来事儿,但就是太自私,只顾自己。她来这儿,是为了维持她那奢侈的生活。她擅长察言观色,能说会道,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
第五个,吴启迪,一个神神叨叨的家伙,喜欢研究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他对这些灵异事件特别感兴趣,但又缺乏常识,容易轻信别人。他懂一些神秘学的知识,对各种灵异现象有一定的了解。
最后一个,赵坤,一个小老板,欠了高利贷,来这儿是为了躲债。这人胆子小,怕死,但也挺狡猾,会看风向。他擅长观察和分析,能快速判断形势,做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这六个人,本来八竿子打不着,可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一起来到了这栋鬼楼前。
一阵阴风吹过,凉飕飕的,还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腥臭味儿。
六个人同时打了个寒颤,紧接着,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像是被啥玩意儿给吸进去了一样。
等他们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那栋楼的走廊里。
没错,就是那栋黑咕隆咚、阴森森、弥漫着腐臭味的鬼楼!
走廊里更破,墙皮一块块地往下掉,露出里面的红砖,像是长了癣似的。
那霉味儿更重了,熏得人脑瓜子疼。
墙上还是那些小广告,只是看着更瘆人了,那些鲜红的字,像是要从墙上跳出来一样。
突然,一个机械的声音在他们脑海中响起,冰冷、毫无感情:“欢迎来到噩梦公寓,本次游戏为期七天,异闻直播已开启,祝各位玩家游戏愉快。”
这声音,就跟那催命符似的,让人心里咯噔一下。
啥玩意儿?噩梦公寓?游戏?还直播?
六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懵了。
紧接着,那个机械音又开始说话了,这次是宣布游戏的规则,一条一条的,跟那阎王爷的生死簿似的:
“第一,每晚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前入睡。”
“第二,不要直视梦魇。”
“第三,不要与隔壁邻居发生冲突。”
“第四,不要试图打开管理员的房间。”
“第五,不要进入任何你不熟悉的房间,特别是那些门后看起来很奇怪的房间。”
“第六,如果听到走廊里有奇怪的声音,必须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间并关好门。”
“第七,必须在天亮前醒来。”
“第八,不要杀人。”
“第九,帮助哭泣的女人解脱。”
“第十,不能沉迷于梦境。”
这都啥跟啥啊?
六个人更懵了。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走廊的墙上,一张告示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那告示上写着:“欢迎入住噩梦公寓,祝您入住愉快。”
落款是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一个扭曲的“噩”字。
这字儿,看着就邪性,你盯着它看久了,它还动起来了,跟活了似的!
李大明皱着眉头,看着那个符号,他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苏婉吓得脸色发白,她紧紧抓住自己的背包,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她。她的耳朵里,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低语声,像是在呼唤她的名字,但其他人似乎什么都没听到。
陈默警惕地环顾四周,他检查了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出口,并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林雪瑶强装镇定,她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寻找值钱的东西。她甚至试图从破败的墙壁上抠下一块看起来值钱的装饰物,但没成功。
吴启迪则是一脸兴奋,他拿出笔记本,开始记录着周围的一切。他还试图用笔临摹下那个扭曲的“噩”字符号,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赵坤呢?他早就吓瘫了,一个劲儿地在那儿喊:“这是哪儿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他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一声比一声凄厉。
突然,回声中夹杂了一些奇怪的杂音,像是什么东西在低语,又像是什么东西在狞笑。
赵坤吓得更厉害了,脸色苍白,双腿发软,差点尿了裤子。
就在这时,他们发现走廊尽头有一块布满灰尘的房间分配表。
走近一看,上面写着他们每个人的名字和对应的房间号。
房间号的排列,看着就乱,一点规律都没有。
而且,每个房间号后面,都用红色墨水画了一个小标记,标记的形状还都不一样。
林雪瑶发现自己的房间号是404,脸色顿时就变了。
“404?这数字也太不吉利了!”她嚷嚷着,想跟别人换房间,但谁搭理她啊?
陈默经过302房间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他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一听,又发现不对劲。
这争吵声,听着像是只有一个人的声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一会儿愤怒,一会儿哀求,像是在跟空气对话似的。
吴启迪在一楼大厅看到了管理员。
那管理员,看着得有六七十岁了,头发花白,脸上皱纹跟沟壑似的。
他正坐在一个破旧的柜台后面,手里拿着一把老旧的钥匙,不停地擦拭着。
那钥匙上,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跟告示上的那个符号有点像。
苏婉循着那阵低语声,找到了一扇半掩着的门,门上写着204。
门缝里透出一丝诡异的红光,让人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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