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在国外的交换生学习也接近了尾声,安然决定不再去国外。
向学校申请了提前结束交流学习,安然在校学习期间,表现优异,学校欣然同意。
回到华京大,安然和曲嫣嫣再次成为校友,只不过安然在大二,曲嫣嫣则是在读大一。
而晏璟霆为了能早日全权接手家业,给安然的将来更好的铺路。
他放弃了继续上大四的想法,直接问向学校提交了毕业申请。
回到学校后,安然夜以继日的加速将作为交换生这段时间,落下的生物科学和心理学的课程补了回来。
她每天泡在实验室,和图书馆,曲嫣嫣在大学选择的专业是主修法学,辅修经济学,她励志要成为一个大律师,征战法院。
两个小姐妹除了上课时间,几乎都黏在一起,让江少橙极为不满。
安然回来之前,他们两个总是出双入对,成为学校同学们最为艳羡的一对情侣。
而安然一回来,他倒像一个明晃晃的电灯泡,夹在两个小姐妹之间。
陆淮峙的药剂研究到了最终实验阶段,却遇到了无解的一个难题。
那就是不管什么动物,都无法承受住安然曾经被注射过的那种基因改变药剂的威力。
所以根本找不到可实验的对象,让研究陷入了停滞不前的境地。
安然想要直接拿自己去实验,却被晏璟霆愤怒的拒绝。
他完全不能接受安然拿自己再去面对那些未知的危险。
实验室里,晏璟霆面对陆淮峙眼神坚定。
“陆伯伯,我请求你在我的身上实验,然然她不能再次冒险了。”
“不可以,你们两个任何人一个都不能成为牺牲品,我会再想想办法的。璟霆你放心,总能找到解决的方法。”
陆淮峙否定了两个人的想法,他心里默默的在想,如果非要一个人牺牲的话,他愿意做那个人……
经过了安盛泽这个事情,陆淮峙跟安然提议,想要安然安瑾改姓,都姓陆。
他愿意把安瑾也当做自己亲生的儿子一样对待,姓安是一种耻辱。
安然和安瑾都毫不犹豫的同意改姓,姐弟俩的名字前面全部加一个陆姓,改为陆然然和陆安瑾。
陆淮峙深思熟虑之后,决定立下一份遗嘱,将自己名下庞大的财产毫无保留地全部赠予安然。
这份慷慨的举动不仅体现了他对安然深厚的情感和信任,也预示着一段故事即将展开。
与此同时,研究停滞所带来的沉重压力犹如一片浓密的乌云,牢牢地笼罩着参与此项工作的每一个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紧张而压抑的氛围丝毫没有缓解的迹象。
然而就在几天之后,陆淮峙突然现身于实验室。
只见他面沉似水,眼神坚定却又带着一丝决绝,手中紧握着一支神秘的基因改造药剂。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注视下,陆淮峙毫不犹豫地将那支药剂缓缓注入到自己的体内。刹那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他身体里迅速蔓延开来。
紧接着,难以忍受的剧痛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毫不留情地席卷着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这种痛苦之强烈,即便是像陆淮峙这样坚毅刚强的中年男子,也无法抵挡其威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与眼角因极度痛楚而涌出的泪水交织在一起。
此情此景令人不禁联想到多年前那个年幼的安然,她又是如何独自一人承受这般惨绝人寰的折磨呢?
想到此处,陆淮峙心中的悲痛愈发深沉,同时怒火也熊熊燃烧起来。
原本智力超群、无论面对何种艰难险阻都能保持冷静沉着的他,在此刻完全失去了理智,内心只剩下无尽的愤怒。
这股愤怒如同脱缰野马一般,彻底支配了陆淮峙的行为。
他发疯似地在实验室内横冲直撞,见物就砸。桌椅板凳、仪器设备……
凡是能够触及到的东西,无一幸免,皆在他狂暴的破坏之下化作一堆堆废墟。整个实验室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之中,仿佛末日降临。
这时,晏璟霆来实验室询问,药剂研究的情况。看到此情景,赶忙上前制止。
试图唤醒陆淮峙的理智,但此时的陆淮峙力大无穷,几下就甩开了晏璟霆。
正在他不知所措之时,安然冲了进来。
她望着几近疯狂的陆淮峙,眼眶泛红。安然大声呼喊着陆淮峙,声音里满是担忧与急切。
“爸爸,爸爸,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许是听到了安然的呼唤,陆淮峙的动作渐渐迟缓下来。
安然小心翼翼地靠近,眼中带着坚定:“爸爸,我们一起克服,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你一定要挺过来!”
陆淮峙的眼神慢慢恢复清明,看到周围狼藉一片,和安然担忧的眼神,满脸都是愧疚。
安然一直陪在陆淮峙的身边,药效发作时,她就会一直安抚着陆淮峙的情绪,让他暴躁的心,慢慢安定下来。
这样的痛苦整整持续了一个礼拜,陆淮峙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怪异的力量在影响着他的思绪和情感。
原本热情慈爱的他突然间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冷漠与沉静的气息。
那神秘而强大的药剂所产生的作用不仅使得他的神经系统和精神状态得到了极大程度地提升。
但与此同时,也残忍地剥夺了他对于爱这种情感的感知能力。
他把长时间夜以继日的努力研究的救治安然的危险未知的新药剂,没有丝毫犹豫,他毅然决然地缓缓注入了自己的身体之中。
就在药剂刚刚进入体内的瞬间,他只感觉脑袋里面猛然传来一阵强烈的晕眩感,紧接着眼前一黑便直接昏死过去了过去......
一直在旁边守候着的安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大惊失色,她惊慌失措地连忙呼喊身旁的晏璟霆过来帮忙。
两人手忙脚乱地迅速将昏迷不醒的他送往了附近的医院。
抵达医院之后,医生们立刻对他展开了全面而细致的一系列检查。
然而令人感到困惑不解的是,尽管各种先进的仪器设备轮番上阵,最终却依旧未能查出任何明显的问题所在。
此时此刻,躺在病床上陷入深度昏迷中的陆淮峙,其脑海深处正经历着一场惊心动魄、前所未有的激烈交锋。
无数条神经元如同被点燃的火药线一般疯狂地传递着信息,彼此交织碰撞,仿佛有两个截然不同的自我正在激烈地厮杀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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