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道徒吴冬盯着葛峰,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肆意的张狂与傲气,嘴角挂着冷意,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小子,你是不是还未睡醒?你觉得对我来说证据真的重要吗?只要把你攥在手中,抽皮扒骨之下,没有人可以扛得住。我自然可以拿到想要的一切,你所有的秘密都属于我。”
“血傀山教规中说,同门不许相残!”
葛峰默默地说了一句。
随后,笑声猛地一停。道徒吴冬以一种极度夸张的语气,指着周围说道:“这里可不是血傀山,执法队管不到这里,门内的规矩也吓不到人。荒山野岭的,就算我把你拿下,穷尽手段,也没有任何人会知道呢!小小道童,还很天真呢。”
随后,他继续补充道:“你以为每年失踪的那么多道童道徒去了哪里了?给你一句忠告,在外面最大的危险不是来自于外界,而恰恰是背后伸出来的手!”
一脸的冷笑,道徒吴冬脸上彻底地阴沉下去,黑云笼罩,满是狰狞和疯狂。
“最后一个问题,这件事只有你一个人知晓吗?”
面对此刻形态嚣张的道徒吴冬,葛峰脸上恢复了平静,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看着他,好似一潭秋水。
“当……你是什么意思?!”
下意识地接过这一句后,道徒吴冬意识到不对劲,反应了过来。对方的情绪太稳定了,稳定得有一些诡异。
“你在干什么?!”
看着逐渐平静的葛峰,吴冬一脸的疑惑。
他还从未见识过一位道童,竟然能在他面前保持如此的平静。
道童与道徒这两个称谓,看似只是一步之差,实则却是天差地别。从两者在血傀山的地位差距上,也能看出一二。
平日里,道童见到他,就如同猫见老鼠一般,显得诚惶诚恐,从来没有一个道童会如此平静地面对他。
何况现在并非友好状态,他可是要狠下辣手,将其抓回去。即便如此,葛峰此时此刻眼中也没有波澜,如同一潭死水地面对着他。
“莫非梁明欢真就是死在他手里的?”突然间,一个让吴冬自己都感觉有些匪夷所思的荒诞想法,从脑海中冒出,随即又被其抛诸脑后。
只有真正跨过道徒那一步的人,才能明白两者之间的差距之大。
如果将授篆道童比作十二三岁的少年,那么道徒就是真正的青壮年,无论是力气、技能还是对于法力的运用,都处在巅峰状态。
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一个成年壮汉,即便是自缚一只手臂,也能吊打一群儿童。
甚至于,数名老牌授篆道童联手,都难以逃过道徒的手段,轻而易举地便能将以下犯上的狂徒尽数摧毁。
“你的眼神,我现在很不喜欢。”道徒吴冬眼神中凶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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