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赶紧祭出龟元盾，风刃打在盾上，“砰”的一声消散了。
“小子阴险！”
老头顺势吞吃回气丹，补足空虚后，一顿狂暴输出。
“暗雷术！”
话音刚落，一道黑色闪电从老头手中发出，劈向方元。
闪电所经之处，空气中都留下了焦黑的痕迹。
“冰锥！”
方元所会的道法并不多，也不懂什么防御法术，手忙脚乱中只能输出一记冰锥。
“啪啦！轰！”
黑色闪电瞬间将冰锥轰破，冰渣飞溅，雷电的余波击中了方元的身体。
“噗！”
方元被暗雷击中，吐出一口鲜血，踉跄着后退几步。
阴暗灵力开始在他的体内乱撞，自身灵力随之运转不畅，方元的攻击为之一滞。
老头哈哈大笑，欺身向前。
“你小子不会防御术！”
“看你拿什么和我斗！”
“哈哈哈，本来只想拿你点灵石！”
“现在看你小子长得不错，白白嫩嫩的，拿去卖的话，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哈哈哈……”
方元咬紧牙关，双眼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老头。
忽然快速结印，双手向老头一推。
“苍穹破！”
“轰！”
一击即中。
老头的笑声戛然而止，一个念头从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有点痛。”
……
方元瘫坐在地。
不知是因为暗雷的攻击余力，还是因为第一次亲手杀人，他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
但是很快，他强行压下激动的心情，爬起身来，在老头的尸体上摸出了几样东西。
戒指一枚，玉简几个。
除此之外，再无余物。
将物品匆匆往怀里一放，方元施展出火球术。
下一刻，老头的尸身就被吞噬在熊熊烈火之中。
也许是灵力即将耗尽，方元轰射火球的时候，一刹那竟然感到有些恍惚。
片刻之后，大火中的老头尸身化为灰烬。
方元又施展出几道龙卷风，周围的泥沙、枯叶，连同地上的灰烬纷纷卷入漩涡。
“啵…啵…啵…”
龙卷消散，方元又取出清洁符箓消除痕迹，然后迈着趔趄的脚步，快步往孤幼院赶去。
回到孤幼院，方元转身进入一个房间，关上门。
无人之处，方元的心跳才开始加速。
“我竟然杀人了，杀人了。”
先前的摸尸夺宝、毁尸灭迹，只是本能而为，现在静下心了，就不由得想起刚才那一幕。
毕竟第一次见血，第一次就杀了人。
随着时间过去，方元开始冷静了下来。
“在这个修真世界里，杀戮是不可避免的。”
“刚才的情形，如果老头不被杀死，我可能就要被杀死了。”
“杀人夺宝……不！按蓝星的话来说，这应该叫正当防卫……”
“对！正当防卫！”
……
自我开解后，方元掏出从老头那里摸来的几样东西。
一枚戒指，几个玉简。
玉简共记载了好几道功法。
有老头施展过的“幽冥鬼爪”、“暗雷术”、“龟元盾”。
也有不知何故，老头尚未来得及施展的“无影身法”和“御剑诀”。
还有一门“神识诀”！
龟元盾可以自我修复，先前老头使用的时候，方元就已经眼红了。
无影身法，可以令施展者来无影去无踪，其中的一招“移花接木”，更是在双方肢体接触的时候，可以实现瞬间互换位置！
更不用说神识诀了，方元现在都还没有开始修炼神识。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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