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下连忙答应了一声,出去准备自行车。

出行靠自行车,这点也是齐光磊心头的耻辱。

可没办法,他一开始赚的钱,都拿去当本钱走私去了。

最后想要搞一次大的,就联合了不少大院子弟,拿了他们不少钱,连同他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投了进去。

实指望这一次,就能赚的盆满钵满。

然后,买上一辆车,风风光光的过年。

结果倒好,走私被查,他仓惶逃回京城,所有的投入,全部血本无归不说,他还欠了一屁股债。

而且,欠的还是大院子弟的债,抵赖不掉的那种。

没办法,他又苦逼的开始筹钱。

从走私被查,一直到过年年根,他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尤其这几天,生瓜蛋子盗窃倒卖工厂物资这事儿,又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

要过年了,别人喜气洋洋,他却霉运缠身。

“丫的,风水轮流转,我齐光磊过了这道坎儿,怎么也要否极泰来了吧?”齐光磊骑着自行车,想到边作军开汽车,就气的心肝脾肺都疼。

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他齐光磊头脑远超边作军和钱永强,怎么也不会被那俩人比下去。

想到这里,齐光磊心情舒缓了不少。

在手下的带领下,他骑着自行车,一路到了城南,找到了手下所说的那户人家。

“你们……”户主看着找上门来的两个人,不认识,就有些诧异。

“这是磊爷,齐光磊。”手下直接介绍。

“你在京城,那应该听说过磊爷的鼎鼎大名吧?”

京城最大的顽主,那户主眼神就是一缩,他当然知道。

实际上,京城人平时聊天,也会说一些道上的传闻,比如齐光磊,比如边作军,比如钱永强。

户主自然也听说过,他一下就有些忐忑了。

被有名的顽主找上门,这可不像是什么好事儿。

“是,听说过。”

“磊爷,您来找我,有事儿?”这人态度,马上就恭敬了不少。

这让齐光磊很受用。

他也没拐弯抹角,而是直接问道:“我今天来找你,是听说,你两千块钱,卖给边作军一个花瓶?”

“那花瓶,是古董?”

也只有古董,才能值那么多钱。

户主一愣,他这才明白,原来是卖宝贝惹来的,心下有些后悔。

早知道,就不应该存了丢麻烦的心思,把那个青铜器,处理给收破烂的。

这下好了,收破烂的看上了他家的梅瓶,梅瓶引来了边作军,边作军又引来了齐光磊。

听说,齐光磊和边作军可是死对头。

户主也不敢随便说,只是斟酌着道:“磊爷,我不知道那花瓶是不是古董,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

“我也不知道来买花瓶的是边作军。”

“只听他说,是买回家摆着过年的。”

“有钱人嘛,舍得花钱。”

他不敢得罪齐光磊,但同样也不敢得罪边作军。

所以,装作毫不知情,置身事外,才是上策。

“买回家摆着过年?”齐光磊冷哼,两千块钱,想要买什么东西摆着过年不好?

至于买一个花瓶?

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大概率就是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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