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爵陷入沉思,仅是一会儿,眼中就再次射出精芒。
“我懂了!我懂了!原来如此!还好教主大人提醒!我这就去告知我们的盟友……”
“嗯?”
“不是‘教主’……多谢‘神父’提醒……”
又懂了,又懂了,怎么密教徒个个都是懂王?
海索已经放弃挣扎。
“懂了就好,懂了就好……”
“神父,还有一事。”男爵继续道,“我已经与修兰斯坦因的石匠行会达成了协议,明日起他们就会派人过来修桥。您很快就能进驻‘白湖堡’了。”
白湖堡?那个古罗马遗迹?去那干嘛?
“行了,我已知晓。去将阿诺德叫来吧……”
既然海索是“教主”,那么他还是有些使唤人的权力吧?
“遵命,教…神父大人……”
海索就这么面对着门,负手而立。男爵低着头恭敬地从海索面前侧身而过,不敢与之对视。
只能说还好没有对视,不然海索头上的汗珠就全给他看见了。
趁着人还没来,海索赶紧将脸上的汗擦了一遍。
“没想到做一个乡村神父竟也如此惊心动魄!像这样下去,迟早要被吓出心脏病来……”
锵锵锵几声,阿诺德推门而入。
“神父,您找我?”
阿诺德毕恭毕敬,甚至有些畏首畏尾。
他原来仅是个海索的末位信徒,以前从未与海索有过这样多的交流。
他属实没想到,自己犯了错非但没受责罚,反而还颇受器重。自家的教主果然是个行踪诡秘的人。
“进来吧。”
阿诺德仅是瞥了一眼海索紧绷着的脸,就直接了当地往地上一跪,再也不敢抬头了。
“阿诺德,我且问你,这些日子里白湖村的‘集会’是如何组织的?”
“如往常一样,在理发师安德逊家的地下室里,您授予安德逊主持集会的权力。”
理发师安德逊?
海索回忆起那位消瘦的男子,他最显著的特征就是那一头斑驳的乱发吧。
“例行参会都有什么人?可有经常不参会的?”
“理发师安德逊,铁匠史密斯,屠夫巴切尔,还有我……”
阿诺德觉着相当奇怪,因为海索以前从不会管这种细枝末节的东西。
这位在隐秘世界中极富盛名者拥有着庞大的势力,根本不会花心思关注区区一个白湖村的教徒。
“教主,是白湖村的‘集会’出了什么问题吗?”
“暂时没有…但不代表将来没有…阿诺德,你可要小心呐……”
海索讲了一句玄而又玄的话,阿诺德也不敢多问。
“你,去吧。”
“是,教主……”
阿诺德连滚带爬地撤了出去,教主周身的神秘氛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唉,TND,差点就穿帮了!”海索立马松了一口气,“理发师、铁匠、屠夫还有教士,白湖村的关键岗位全被密教徒给把持了。”
“以后在村里还是得避着他们一点……”
海索将贴身保管的《海索日记》拿了出来。
“巴…伯,安…德…逊……”
“巴伯,好像真与‘理发师’的单词有些相似。看来日记里写得不是假话。”
海索并未放弃解读日记,因为这是他了解海索·唐·奥科里多的唯一途径。
“知识就是力量”,海索现在有真切的体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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