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这吗?”和着烟圈一起飘出的,一道疲惫老迈的声音……
他不由得再次回忆起了白天的事……那是一个……
宁和的午后,空气沉在了半空,一动不动;没有一片云,没有一丝风,蓝得过了些的天却枉负那深邃的浓湛,未能阻遏住阳光的任何一道……很安静,很怡人,很适合在椅子上发呆,坐在床边编织一些为平时想不起的梦;鸟雀也睡着了,湖水如鉴。
步杰走在湖边,拂曳的芦苇令他出神;脚下的石子路发出很响的声音,他听来却似乎从另一个世界传来……整个天地都懒洋洋的,叶子从树上落下来了……——可是怎么?顾呢?他并未向我请假。
见屋子内空无一人,步杰皱了眉。他不觉得顾会无缘离岗,而且他也不是不通情,说一下的事……哪怕一天两天,他都不会探问一句——就像他不愿别人来探问他一样。所以他有些忧虑了:所有的联系方式都不作效。
然后他想到了酒屋。
可显然顾并不在这里。心事重重的步杰未来得及走,便被老李拉住了:“喝一杯罢?”
“我——好罢。”
他没有解释什么,顺从地坐下了。
秦正从外面回来,身上还有些湿痕。“开始下雨了。”他接过毛巾擦着头。
“你不得不坐着了。”老李看了眼步杰,调起了酒。
“挺好。”步杰应了句。屋内沉寂下去……
老李忽地一拍手,而后向秦介绍了步杰。他口中“神秘的男人”冲秦点点头,笑了笑,以示友好。秦也回应。
随后,又一阵沉默后,秦主动搭起话,不假思索地,亲狎地问了些颇密切的问题;而步杰直答不讳——太过不讳了一点。因而,秦很快地起了些不解以至质疑。而对于这位年轻人的追逼,步杰只是平静地摇摇头,嘴角的微笑仿佛是在说:“歇歇吧,孩子!我是不会和你解释的……”就这样,他们坐过了一个小时。
老李几乎一直在思考着什么,对两人都没有言语;倒是在步杰要起身的时候,他叫住了对方。
“为什么不给顾招个同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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