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是刮骨刀,酒是穿肠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马杆酒后的一句话,多年后不得不再次奔波。这也难怪,“病郎中”名气太大了,保不准以后会有需要他帮忙的时候。

一晃多年过去了,名不见经传的扁四更成为了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病郎中”,所以说不要小看一个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的没错。

原本马杆和“病郎中”就像两列并行的列车,在某个站点偶遇,然后奔赴不同的目的地。

马杆早已将这件事给忘了,没想到那女子多年后因此事找到了他。

这也侧面说明了一个道理,酒虽好喝,可不能贪杯,更不能酒后乱吹嘘,哪怕里面有些真实的成分。

过度的贪杯有可能失言,也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尤其是遇到负责任的男人,视信誉如生命的男人,一口唾沫一个钉,答应的事情哪怕遇到再大的困难也要去履行。

巧的是,马杆就是这样一个讲信誉的男人,尤其是在女人面前许下的诺言。

别看马杆个子高,其实信誉程度也很高。

所以看到曾经的女人来求他,马杆二话不说便答应了下来,也哭了庞半炕。

其实,倒不是马杆一向决断如此痛快,里面另有隐情。

不能拒绝和不能说出口的是,马杆当初辜负了她,要不然他和那女子应该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了吧。

那女子说明来意,见马杆应下此事后,满心欢喜同时又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马杆两兄弟也因此踏上了寻人之路,十几年的归隐生活按下了暂停键。

马杆记得,他们去找的“病郎中”扁四更,原本住在秦岭余脉熊耳山不远处的余家岭。马杆还记得那里是一个小山村,村子不大,有几十户人家。

等两兄弟跋山涉水再次去到余家岭时,出现了意外情况。

十几年的光阴过去,映入眼帘的确是村中一片残垣断壁,整个村子空无一人,早已衰败不堪。

两兄弟空跑了一趟,没找到要找之人心有不甘,决定在周边四处打听。

可是过了几日仍无任何消息,于是坐上火车往回赶,另找线索。

在东去的绿皮火车上,人来人往。有上车的就有下车的,日月星辰长转,人们天南地北的奔波无非是为那碎银几两。

就如某位音乐大师曾说过的:“犹记世人多悲苦,清早出门暮不归”。

马杆和庞半炕坐在车厢里无聊的听着火车轰鸣声,时不时看着窗外。

在经过中原的一个站点时,上来两个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子,坐在他们过道旁的邻座上。

这两个女子一上车就吸引了好多人的目光,尤其是好多雄性的目光。

她两个人一个粉妆玉琢、千娇百媚,一个妆点门楣、面如桃花,同样的花枝招展,同样的妍姿艳态。

马杆和庞半炕仍旧一个看着窗外,一个打着瞌睡。

他俩并没有过多在意,浓妆艳抹的女子他们见的多了,早已经过了凭借外貌能吸引他俩目光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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