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摩玦闻听有人出头,侧眼关瞧,呦,是官府逋头,心中暗道:‘不好,事情不能闹大,少主说过此事不宜声张,姑且教训一一这小子,还是早些停手较好。’想到这,他站稳身形本想再给赵衙内一掌,可没想到这小子原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此刻听到总逋头—--程谷的声音,一下子从地上窜起来,撒腿就奔着衙役们跑而去,真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速度极快,这举动罗摩玦真没想到,说来迅速,他身行一塌,就地一个旋风‘扫堂腿’。
“嗖……”直扫赵衙内的小腿肚子,两腿相碰之时耳轮间就听“咔嚓……”一声,随着赵衙内敖的一声嚎叫,身形直奔前面摔倒,正好倒在赶过来的衙役身前,就这一下,罗摩玦使出了九成功力,虽然只是轻轻蹭了一下赵衙内的小腿肚子,但毕竟对于他这官宦子弟没练过硬功,此刻骨头绝对已断。
痛得他捂着腿肚子,一阵豪骂:“你们他妈的怎么才来,我都差点死了,什么杭州城,我要到我爹爹哪告你们状去……赶快把这个和尚给我拿下……哎呦喂,我的腿啊。”
身旁的两个衙役慌忙手提锁链迎面冲向罗摩玦,那还有他们好,只见罗摩玦不慌不忙,硕大的袖袍一抖,一股劲风照向两个小衙役,就听“呜……”的一声,两个衙役就感觉面前千斤之力迎面吹来,站也站不稳了,顺着风倒地,咕噜噜的滚了回来。
罗摩玦脚下一使劲,双臂一抬,纵身跃起数丈来高,人上了街边的房顶,捕头程谷知道这个和尚不是善类,凭自己的功夫估计难以取胜,可看到倒在地上的赵衙内痛苦的看着他又不好意思不追,于是紧跟两部,提丹田之气,脚踏旁边的矮车,“嗖……”也纵身想要上房追赶……
罗摩玦怎能给他这个机会,抖手就是一掌,掌风没有冲着人,而是对着房上的青瓦,“啪……”一掌手起声落,数片青瓦腾空而起,直奔捕头程谷而去,手提单刀的程谷慌忙之间看到了数片碎瓦迎面而来,本能间挥舞面前的单刀阻挡瓦片,“吡叻叭啦……”有的碎瓦被刀弹飞,有的崩落在程谷身上,他就觉得这飞瓦比想象的重,本来身形向上飘,被这么一砸,整个身子坠了下来,双脚落地刚要站稳,再回头望房顶上看,人影皆无,在想追已然不可能。看着旁边叫嚷得赵衙内抱着自己的腿嚎哭,赶紧叫人找辆马车把他送回府。气焰嚣张的赵衙内此刻被打得狼狈不堪,虽然仍旧不依不饶,却也老实了几分,断腿的疼痛使得他面目扭曲,看起来更加丑陋。
日头换相,我们书接从头,再说说秋恃阁。转眼‘落叶鸣剑’--朱烁云几人已经行进了三天,赶到了青云山—‘壁阳观’附近,在客栈用罢了早饭之后,四人整装打扮,叫了辆马车,直奔山脚下的‘壁阳观’而去。
清早的‘壁阳观’依旧朝气暮暮,数量不多的弟子分工不同,各自忙碌,院内中间照例有数位弟子在跟随大弟子明植习武,整个庭院干干净净,错落有致,让人十分舒服,不过多时,有人轻敲门环,“啪……啪……啪……”
守门的弟子连忙放下手中的扫把,开开观门,只见门前站有四人,一人年岁稍长,精神飒爽,一女眉清目秀,一男高拔挺立,另一男俊朗迷人。
“几位您是?找人吗?”小弟子看着众人说道。
朱烁云整了整衣服,轻声道:“我是武当派朱烁云,麻烦你通告一声,就说武当朱烁云有要事求见‘岳玄真人’。”
“这位道长,实在不巧,我们观主外出远行,已经走了数日,此刻不在观中,如果您还有别的事就请您稍等片刻,我马上去通报我们肖师叔。”
四人抬眼互看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难道岳玄真人不在道观,那事情就难办了。开门的小道士转身向里面传报。紧接着朱烁云探着头往院里观瞧,净素整齐,看来观规禁严。又不过一会工夫,只见打门里,一连走出数人,脚步匆匆,十分急切,前一位锦蓝素装打扮,面目严肃,这位正是‘壁阳观’—‘肖志成’人称‘一绝剑’,再看其身边这位,面目和善,双眉纤细,鼻高嘴方,一幅正义之色,这是‘壁阳观’---尹树雯,身后紧跟着数位弟子,各个步伐整齐,人行到门前尹树雯高声喊道:“烁云兄,好久不见啊,好久不见……是哪阵子风把你们吹来了,稀客稀客……快里面请。”
肖志成也连忙招呼:“哈哈哈,烁云啊,真是好些年不见了,你啊也不常来看看师父他老人家,他老人家时常提起你啊,快快,里面请,来人啊,客厅备上好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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