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闻声,主动让开一条路。
秦骧龙行虎步向前,一双眸子如利剑般犀利,气势逼人。
泼皮们被目光扫过,也被唬的一愣。
围堵的人不由放开朱曼娘,退到头子身后,站成一排,壮壮胆气。
泼皮头子盯着秦骧,皮笑肉不笑地抱拳道:
“小郎君,我劝你不要浪费钱财帮这个下贱歌女,她家是个无底洞,这人也不像是个安分人。”
秦骧瞥了眼一身艳服的朱曼娘。
见小郎君余光看来,这人连忙拿上帕子别头挡脸,矫揉造作之间,难掩风尘俗气。
知晓这妇人心毒,秦骧抱拳回道:
“多谢提醒,我也就求个心安,你且说个数目。”
泼皮头子见秦骧油盐不进,也懒得再劝,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这歌女的兄长欠我家赌坊八十两七钱,七钱我可以做主不要,但是这八十两却是必须分文不少。”
秦骧见泼皮头子也不是贪得无厌之人,直接将石头给的钱袋掏出来,扔了过去。
“你们点点够不够?”
泼皮头子接过钱袋,瞧了一眼,就交给身旁手下。
“好生清点一番,多了给小郎君退回去。”
手下点头间打开钱袋,低头就清点起来,点散碎银子和官交子的动作是行云流水,不到一时半刻就将钱点好。
这时,泼皮头子接过手下递回来的钱袋,扔给秦骧。
“小郎君,我们拿钱办事,还望海涵。”
秦骧没多说什么,都是混口饭吃罢了。
“拿人钱财,为人消灾,这事我还是懂的,不过欠债已还,我还是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打扰这位姑娘。”
泼皮头子面色无奈道:
“若他哥哥不再烂赌,我们当然不会再上门,只怕……”
秦骧大笑挥手道:
“这我就管不着了,我只管我遇上的这次,至于其它,谁爱管谁管。”
泼皮头子见秦骧爽快,立马抱拳道:
“小郎君果然是明白人,我们身上还有事,就先走一步,告辞。”
泼皮退走,热闹没了,围观者也就要一哄而散。
朱曼娘眼见人要走光,就走到秦骧身前,跪倒在地哭泣。
“多谢恩公救我,若恩公不嫌弃,我愿为奴为俾伺候左右。”
退走的人见还有乐子,就又围了过来。
秦骧眯着眼盯着朱曼娘,像是要将她看透。
朱曼娘被这一双似鹰般的眸子看的不敢抬头,只好故作柔弱。
“别在我面前做这楚楚可怜的姿态,之前你和泼皮拉扯,可没有如此娇弱。”
秦骧一语道破朱曼娘的矫揉造作,见朱曼娘想反驳,又继续道:
“莫要多言,帮你一次,你若知道感恩,就约束好你兄长,往后好好做人便可。”
围观之人听秦骧说的漂亮,立马鼓掌喝彩。
秦骧没理睬这些闲人,抽身就往人堆里扎,眨眼间,朱曼娘就再也见不到人影。
朱曼娘急忙起身。
“都让开,都让开,人跑了……”
她挤进人流中四处张望,都没找到秦骧身影,只好一屁股坐地上骂骂咧咧,失落作罢。
而围观的人见她这泼妇般懊恼样,都不由出言冷嘲热讽。
“瞧瞧,这又是个想攀高枝的。”
“呸,还好那小郎君走得快,不然被缠上,不得被这泼妇搅得家宅不宁?”
“是啊,是啊。”
……
朱曼娘见众人都在骂她,她也不是个任人说嘴的,抬头就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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