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先进保卫地下训练机构深处,没有一丝光亮。空气中弥漫着腐败与汗水的气味,湿冷的石墙反射着微弱的回音,像是无尽的绝望在耳边低语。十岁慈济的眼睛微微颤动,身体蜷缩在角落里,汗水和血迹混在一起,流淌在他满是伤痕的皮肤上。
「快点!你这个废物!」教官的声音像是鞭子一样抽打在十岁慈济的耳朵里,伴随着真正的鞭子在空中划过的声音。十岁慈济的身体剧烈颤抖,手中的高周波刀颤巍巍地举起来,却又因为力气不够而垂下。
「你这样还想赢其他人?!」教官的怒吼声越来越大,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十岁慈济咬紧牙关,试图再次举起高周波刀,但手臂的肌肉已经麻木,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她的膝盖一软,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高周波刀也从手中滑落,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站起来!不然我让你永远躺下!」教官的鞭子再次挥下,狠狠抽在十岁慈济的背上,疼痛瞬间蔓延到全身。
十岁慈济蜷缩在先进保卫地下训练机构的角落里,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她的双手捂住脸,身体剧烈颤抖,像是要把所有的痛苦都从体内挤出去。
「求求你们……放过我……」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像是风中的呢喃。
但没有人回应她,只有冰冷的石墙和无尽的黑暗。时间仿佛在这里静止,只有十岁慈济的喘息声和心跳声在空气中回荡。
渐渐地,眼泪也干了,哭声也消失了。十一岁慈济的眼神变得空洞,像是灵魂已经被抽走,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她的手指无力地垂下,身体不再颤抖,只有麻木的痛感依然存在。
先进保卫地下训练机构的气温变幻无常,夏日的酷暑像是要把人烤干,空气中充满了灼热的热浪。十二岁慈济的皮肤上布满了汗水,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像是贴在身上的湿布。十二岁慈济的嘴唇干裂,喉咙里像是火烧般难受,但她知道,表现不好就不会有水。
而到了冬天,先进保卫地下训练机构又变成了另一种地狱。冰冷的寒风吹过石墙缝隙,像是刀子一样割在慈济的皮肤上。十三岁慈济的手指冻得发青,身体蜷缩成一团,却依然无法抵挡刺骨的寒冷。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进了冰块,连血液都似乎要凝固。
「感情是妳的敌人。」一个冷漠的声音在十三岁慈济的耳边回响,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无情才能让妳变得强大。妳必须学会放弃一切情感,这样妳才能成为真正的杀手。」
十四岁慈济坐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他的脑袋里充满了教官的声音,在不停地告诉他:无情,冷酷,杀戮。
「妳再也不是妳了,慈济。妳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为了杀戮而存在的工具。」
十四岁慈济被塞进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四周的墙壁几乎贴着她的身体,他连转身都无法做到。这个狭小的空间像是要把她压扁,空气变得稀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进了毒气。
时间在这里变得无比漫长,十五岁慈济的心跳声变得越来越响,像是要撕裂他的耳膜。她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十六岁慈济跪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块破布,正在清理地上的血迹。那是刚刚在训练中死去的同龄人的尸体,血液从尸体上滴落,染红了冰冷的地面。
十六岁慈济的手指颤抖着,眼神空洞,这是她的日常工作。
先进保卫地下训练机构里的几个同龄人试图逃跑。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紧张和希望,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然而,没过多久,他们就被抓了回来。
十七岁慈济亲眼看着那些人被无情地处决,破碎的尸体被吊在先进保卫地下训练机构的中央,血液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成为对其他人的警告。
「这就是逃跑的下场。」教官的声音冷酷无情,没有一丝怜悯。
十八岁慈济的手上、腿上、胸口,几乎每一寸皮肤上都布满了伤痕。那些伤痕有的是鞭打留下的,有的是训练中摔倒或受伤的痕迹,还有一些是她自己割伤的,试图用疼痛来提醒自己还活着。
十八岁慈济低头看着那些伤痕,手指轻轻划过,感觉到皮肤下的疼痛,但心里却已经麻木。
突然,伤痕涌出数不清的血液,血液成了血海,血海淹没了一切,包括她自己。
十八岁慈济在血海中几经挣扎,还是沉进了当中,再也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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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济!」一个急促的声音突然出现,像是发出一道闪电,劈开了他的回忆之梦。慈济的眼睛猛地睁开,心跳加速,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他的视线模糊,但很快就聚焦在眼前那张熟悉的脸上——易行。
易行蹲在她面前,和她一样满身伤痕,却充满了力量。她眼神里透着担忧,却不敢表现于声音。「做噩梦?你没事?」慈济喘着气,心里的恐惧慢慢平息下来,但那些回忆依旧像阴影一样缠绕着他。「我没事。」她声音沙哑的回答。
易行看着他,眼神转为怜悯,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啦,妳比我强,肯定能活下去的!」。
在这地方,安慰便是无价的奢侈品。
慈济点了点头,却依旧感觉到那些回忆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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