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知道!」劳亿翻了个白眼,讽刺道。

「你他妈的从来都不知道!你还不知道那里的时间流速和这里完全不一样吧?你世界的15分钟就是那里的1年!你知道现在过了多久吗?差不多15小时,这意味着她的维度现在已经过了足足60年了!」

费戊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像是被人当头一棒打得脑袋嗡嗡作响。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像是要说什么,但话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小荫则是站在一旁,双手紧紧抓着那个时空稳定器手表,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六、六十年?」费戊结结巴巴地说,声音颤抖得像是随时会崩溃。「这、这不可能吧!可、可小荫她、她看起来还和之前一样啊!」

「当然,她看起来还一样,因为她戴着那该死的手表!」劳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像是在解释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实。「那手表是时空稳定器,它不仅能让她不被现代疾病搞死,还能让她的身体保持在固定的时间状态。要不是那玩意儿,她早就老死了!你该庆幸自己帮她戴上了这东西。」

费戊的脑袋还在嗡嗡作响,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无底深渊。他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抓住劳亿的衣袖,脸上满是惊慌和困惑。

「等、等一下!你为什么当初不跟我说清楚?!」他的声音颤抖得像是随时会崩溃,眼神里充满了无助。「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那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为什么不告诉我她来这里会老死?!」

劳亿冷冷地看着费戊,那种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无奈,像是一只猫在看一只掉出鱼缸挣扎的金鱼。

「你他妈的在说什么?」他翻了个白眼,满是讽刺的说,「你以为这世界上所有事都会有人提前告诉你?你是活在童话里吗?」

「你、你明知道那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哈哈,天真!」劳亿冷笑了一声,「你这个蠢货,现实世界里有多少东西是有人提前告诉你的?你知道那些低卡汽水吗?你以为饮料公司会告诉你,那东西根本不健康,只会让你变成一个胀鼓鼓坐在电动车上才能动起来的妹国级痴肥人?不会吧?他们只会打着健康的旗号,然后让那些傻子掏钱!」

费戊一时间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什、什么低卡汽水?这和现在有什么关系?」

「关系就是,没人会把事情说清楚,因为他们觉得你不需要知道!」

劳亿继续冷笑,像是给费戊上一堂课。「没人会告诉你天桥下的尖刺和天桥底频繁的每天洗地不是为了街道整洁,而是为了让那些无家可归的人滚开,别影响市容。」

「还有,你知道那些反铜群里的人吗?他们不会告诉你他们当中有不小人其实都是偷偷喜欢南梁的,对吧?他们只会继续叫嚣,继续用那些虚假的道德标准来掩饰自己的内心欲望!这世界上没人会把真相摆在你面前,因为他们都不想负责!」

你、你说这么多就是为了不想负责???」

劳亿听到这话,嘴角抽搐了一下,恭喜你,你那蠢脑袋终于明白了一点东西,你这个蠢蛋,你以为我踢你去那个时间流速不一样的维度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你可以射后不理!现在好啦,你竟然把一整个本地原始文明的女孩带了回来,您可真是个天才啊!」

「我、我只是觉得……她是我好朋友,我不能就这样把不顾她跟我回去的意见,把她丢在自己家……」

「朋友?费戊,你这蠢货,朋友?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劳亿一边说着,一边用右手扶着额头,靠在墙上,神态之中满满的不信任。「你他妈还真把自己当情圣了,对吧?哎呀,‘她是我好朋友,我要尊重她的意见’,真是感人肺腑啊,费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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