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支援小组的到来,地下室的搜查工作逐渐展开。叶维站在狭窄的空间里,仔细打量墙上的报纸与照片。所有内容似乎都在诉说一个未被揭开的秘密:失踪的三人不仅是近期的受害者,他们的身份和过去或许也与“承诺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叶队!”周驰的喊声打断了叶维的思绪,他抬头看去,只见周驰从墙角的木柜中翻出了一件布满灰尘的物品。
“这是个……录音机?”周驰将它递过来,显然有些惊讶。“这型号,得是二十年前的老式设备了。”
叶维接过录音机,发现上面贴了一张泛黄的标签,写着:“第六次执行,代价已定”。他按下播放键,伴随着刺耳的电流声,一个模糊的男声传出:
“代价的契约不能更改。承诺者须以最珍贵之物换取真相,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代价已被接受。”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室内陷入一片死寂。叶维面无表情地关掉录音机,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沉重。
与此同时,法医小组在地下室的另一角发现了一个隐藏的空间。这片区域用木板封住,但木板后面是一个更大的房间。房间内陈设简单,却异常整洁,与外部的潮湿形成了鲜明对比。
“叶队,这里像是最近才被清理过。”一名法医队员小心翼翼地检查房间,最终在角落找到了一件重要的物品——一张信笺。
叶维接过信笺,上面写着:
“在契约破裂之前,代价无法撤销。真相需要时间酝酿,而每个承诺都将决定最终的命运。——代价执行者”
“契约破裂?”周驰皱眉,“听起来像是某种复杂的交易,甚至有点像迷信。”
“不只是迷信。”叶维冷静地将信笺收起。“这更像是一种心理操控,通过制造恐惧和不安,让受害者自愿服从。”
他抬头环视这个密闭的房间,心中开始构建起一个模糊的轮廓。这个地方不仅是仪式的遗址,更可能是“代价执行者”行动的核心。
夜幕降临,搜查工作暂时结束,整个团队回到警局继续分析线索。叶维将照片、信件和录音整合到案件的主线中,试图还原一个更清晰的真相。
“根据已知的线索,‘代价执行者’的操作模式大致有三个步骤。”叶维在白板上写下分析结论:
引诱目标:通过某种方式,让目标许下“承诺”,内容可能与过去的遗憾或未解的谜团有关。
执行代价:以承诺为契机,迫使目标支付“代价”,具体形式尚不明确。
消除痕迹:通过复杂的心理暗示或物理手段,让目标失踪。
“如果真是这样,‘代价执行者’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周驰疑惑道。
“从录音和信件来看,对方的行为更像是某种扭曲的信仰。”叶维解释道。“他们认为每个人的承诺和代价都是一种交易,而他们是这个交易的仲裁者。”
第二天清晨,技术科带来了新的进展。他们分析了戒指和照片上的残留物,发现其中含有一种特殊的化学成分,广泛用于金属加工和工业制品中。
“这意味着什么?”周驰问。
“这可能与某个特定的加工厂或车间有关。”叶维沉思片刻,突然想起前一天调查时的一个细节——公园附近有一片废弃的工业区,早年间曾是金属加工厂的所在地。
“立刻调查那片工业区。”叶维做出决定。“如果代价执行者曾在那里活动,我们一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工业区的调查过程充满了不确定性。叶维带队逐一排查那些废弃的厂房,很快便在一间隐蔽的车间里发现了一件可疑物品——一个金属箱。
箱子上刻着与戒指相同的符号,内部装着几份泛黄的手稿和一把钥匙。手稿的内容晦涩难懂,但隐约提到“承诺者的考验”以及“代价的递归”。
“这是什么意思?”周驰低声问。
“这可能是他们的操作指南。”叶维冷静地翻阅手稿,但没有立即得出结论。他拿起那把钥匙,目光逐渐变得深邃。
“钥匙很新,可能对应某个现代的地点或设施。”他说,“我们需要确认它的用途。”
傍晚时分,叶维回到警局,与技术科合作对钥匙展开分析。最终,钥匙的形状和型号匹配了一家存放私人仓库的服务系统。
“仓库的位置在城南工业区。”技术人员说道。“但目前那片区域没有登记使用记录。”
“可能是为了隐藏身份。”叶维迅速调配小队,准备前往仓库一探究竟。
“叶队,如果对方还在那里呢?”周驰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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