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问道:

“陆言,刚才那个,是你堂弟是吧?”

苏文青之前来走亲戚,是住在陆亨那个院子的,自然也见过陆宝,只是他这个亲戚上门,那两家人也不怎么待见他,只是面子上都还算过得去。

“嗯,我大伯的儿子,以后村里看见他们,别理就是了。”

陆言简单的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苏文青气氛不已,陆言倒不觉得有什么,反正他都不打算和这两家人来往了。

并非陆言绝情,而是这两家人的确不是个东西,这次两亩地只是一个引子,上一世陆言已经吃过亏了。

那是苏婳去世的第二年,政府颁布政策,他靠着一些朋友的帮助,做海产生意起家,很快就在中周这个市场站稳脚跟。

赚得盆满钵满,在村子里风头无两,名声都传到镇上去了。

没过多久,陆文就逼着他拉一把他的这些叔伯兄弟,当时陆言想的是,打断骨血都是亲人,也就不计较之前的事了。

结果倒好,这两家人在他公司上升的重要阶段,釜底抽薪,联合那些供应商一脚踹了陆言,挖走公司骨干,出去单干。

那一次,陆言的公司差点就破产倒闭,最后是靠着积累下来的人脉才度过难关。

也是那时起,他就看清这两家人的嘴脸。

有意思的是,这两家人挖走公司的人出去单干后,没过多久,就因经营不善倒闭了,还欠下一堆的债,最后又找上陆言,又是磕头又是认错的。

当时陆言已经看清这些人本质,直接将人赶走了,之后他也因为生意越做越大,搬出村子。

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来,也再也见不到,慢慢就断了。

这一世,他怎么可能又重蹈覆辙。

吃过饭后,陆言正在家里坐着,村长带着几个穿工人服装的人上门,是来拉电线的。

趁着拉电线的功夫,陆言骑车带着苏婳去镇上商店买了个瓦数很大的电灯泡,有自行车,往返一趟最快四十多分钟就行,路上遇到不少陆家村的村民。

在村民那惊艳的目光下,两人扬长而去,一直到傍晚,陆言的屋子,亮起了白炽灯的光芒。

苏婳在床边看书,苏文青则是在地上打地铺。

陆言洗漱一番后,钻进被窝,关灯睡觉了。

但今天的陆言有些兴奋,睡不着,被窝里两个人说着悄悄话。

“老婆,明天我去镇上谈店面的事,要不你带着大哥去镇上转转呗。”

“可是我也想跟你一起去。”

苏婳好像一只小猫咪窝在陆言臂弯,脑袋贴着她的胸膛,轻轻用头发蹭着他的脖子,抱在一起。

自从冰释前嫌,两人每晚都要这样说一会话再睡觉,已经成为习惯。

“自行车坐不下你们两个人啊,要不......咱们把大哥丢在家里,我们自己去玩。”

“啊.....”

屋子另一边,苏文青用被褥蒙过脑袋,一只手堵着耳朵,听着两人绵绵细语,忍无可忍,还没完没了了是吧,他人还在这呢。

“我不去,所以你们能不能睡觉了。”

被窝里苏婳一声尖叫。

“哥他听到了....都怪你。”

“嘘...睡觉...他就是妒忌我们两个,别理他。”

苏文青:“......”

他就不应该留在这里过夜,遭这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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