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提那个孩子?本将军看那个孩子有你这样狠毒的母亲才是他的不幸!没了孩子也好,若生下了指不定你又要用它做什么恶心事。”

趴在地上的叶婉歌听到沈敬之的话,指尖微颤,眼中是滔天的恨意,三年前的那个孩子,是她这一声的痛,沈敬之竟然敢这么说,他竟然敢!

叶婉歌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极力压下自己的怒意,若是自己与沈敬之在此时翻脸,那自己的努力就功亏一篑了!

叶婉歌将恨意尽数掩下,支起身子,目光凄切:“将军,妾身当真没有加害四小姐,若是范娘在,若是范娘在她定能相信妾身的清白!”

见沈敬之的表情略有松动,叶婉歌快速从怀中掏出那支范娘给的玉簪,抵到自己的玉颈上:“将军既是不信妾身,那妾身只有以死明志!才能证明妾身的清白!”叶婉歌仰起头与沈敬之对视,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沈敬之原本对叶婉歌杀害四小姐这件事是深信不疑的,但看见叶婉歌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沈敬之又犹豫了起来,毕竟仔细想想,包括贺连在内的所有人,她们都只是对于这件事有所猜测,贺连的作证也只能证明叶婉歌曾经动过那个念头,但是否真的动了手,没有任何人能证明。

转瞬之间,沈敬之的脸上阴晴不定。而且无论过了多长时间,范娘对于沈敬之的重要性都是未曾变过的。

当年父亲母亲相继去世,自己一个幼子根本不会掌管将军府,还总被那些叔叔伯伯刁难,只有范娘,无论何时都在保护着自己,总是被沈家那些长辈责骂,甚至为了自己中过三次毒。

范娘为了自己,为了这个将军府奉献了自己的一生。而叶婉歌刚刚又提起范娘,拿出了这支玉簪,不由让沈敬之的心又软了几分。

再加之叶婉歌如今身份特殊,是荣长公主亲自赐下的,沈敬之也不能断下糊涂案,便忙命人拦住了叶婉歌。

趁众人慌乱,叶婉歌递过视线于一旁的珞夫人,珞夫人会意,上前道:“将军!妾身不能完全证明婉夫人的清白,却可证明一事!”

珞夫人素来谨慎,沈敬之对珞夫人也比较尊重,听到这话缓和些:“你说。”

“婉夫人是否对四小姐下手妾身不知,但连夫人方才一直在自己的训常院,绝不可能跟着婉夫人一同来兰思院!这是连夫人在栽赃啊!”

珞夫人此话一出,在座之人的神色变了又变。

珞夫人继续道:“若是将军不信,可以去查问训常院的下人!或是兰思院的下人!”

珞夫人作证,贺连的说辞自然也无用了。

未免沈敬之怀疑,柳洛晴朝着方才见贺连指认,装作鹌鹑的兰思院的下人点了点头。那人也凑上前:“将军,今日婉夫人确是自己的来的,并未见到连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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