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策划者。Kalish说，因为我的特殊性，在人类世界意味着巨大的财富和能量。事实上，庄舟的父亲已经拥有了我，但他更想要的是能够复制庄舟和我做到的事情，这对他来说更加重要。”
“他能做到吗？”
“也许吧，不确定。”
“那庄舟知道林瑶在监视他吗？”
“他不知道。”
……
2027年3月，在庄渔生的安排下，林瑶的团队中增加了两名专门研究虎鲸的生物学家、两名语言学专家和一名认知心理学家。2027年6月10日，庄渔生从上海到了广隆海洋世界，随他一起来的是秘书唐陶。赵先禾及他在深圳的部分团队也到了广隆。
“那个叫Kalish的人找到了没有？”在保育基地一间为庄渔生专门准备的办公室内，他向秘书唐陶问道。
“没有。应该是一个高级黑客，在网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是不是本就不存在，那头虎鲸故意这样说的？”
“不太可能。关于Cufflinks的设计文档技术难度非常高，需要多个学科扎实的理论和工程知识，不要说那头叫椰子的虎鲸了，赵先禾的团队加在一起都不一定能做出来。我们认为，唯一的解释就是，Kalish是一名黑客，他背后还有一个更厉害的支持团队。”
“你的意思是关于庄舟和那头虎鲸的事，Kalish和他的团队都知道了？”
“应该没有。那头虎鲸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而且我们对在星沙和广隆的所有监控系统都进行了特殊处理，包括庄舟使用的平板电脑和小型机。监控数据的传输，全部走的是拥有最高保密级别的内部虚拟专网。我判断，Kalish不一定知道椰子是一头虎鲸，至少技术文档中一点也没有体现出Cufflinks是给虎鲸用的。但是，我们没有搞清楚椰子是如何跟Kalish联系的，也不清楚Kalish帮助椰子的目的。”唐陶回答道。
“这怎么可能？那个‘袖扣’不是赵先禾生产的吗？椰子的任何动作不是都有记录吗？”
“那头虎鲸确实是通过Cufflinks向Kalish传递信息的，不过没有通过正常的输入渠道。产生了电信号，但没有留下有效记录。至于Kalish是如何向他传递信息的，我们也没弄清楚。而且奇怪的是，我们比较确定，庄舟和椰子用的平板电脑和小型机是没有被黑的，但是我们却无法在这些电脑上查到任何一点他们之间交换信息留下的痕迹。”
“什么意思？”庄渔生压着火。
“这个Kalish就好像黑了整个网络一样。另外，他们之间的交流一定是用了特殊的加密方式。”唐陶答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Kalish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尽快把这个Kalish查清楚。你去把林瑶叫来吧，不用关门，让她直接进来。”
三分钟后，林瑶坐在了庄渔生面前。
“给你配的团队怎么样？起到作用了吗？”庄渔生问。
“他们都是专家，帮助很大。不过，还是要有一个过程。”林瑶答道。
“说结果。”
“专家们达成了一致意见，这里的4头虎鲸虽然智力发展水平不一样，但都是有高级智慧的。在认知能力的某一些方面，甚至超过了人类，比如记忆能力和计算能力。不过，在语言交流上，我们的推进速度很慢。两位语言学家还尝试让虎鲸学习英语和日语，但效果都不理想。”
“难道那头叫椰子的虎鲸真是个特例？”庄渔生问道。
“庄总，我觉得，是他跟庄舟的组合是个特例。他们之间形成了一种特殊的默契，这种默契帮助他们突破了最初的障碍，这是目前在广隆未能实现的。我们还需要时间。”
“问题是，时间不多了。我不可能把这些事包得那么严实，也包不了那么久。”
“庄总，对不起，是我的能力问题。我会继续努力。”
“你先出去吧，让小唐进来。”
在林瑶快到门口时，庄渔生又叫住了她，“等一下，林瑶。如果现在让你回星沙，负责虎鲸馆，你愿意吗？”
林瑶望着门上的金色圆把手，一时没有转身。
“庄总，我在这里的工作还没有做完。希望您能再给我一些时间。”思索了几秒钟后，林瑶转头对庄渔生说道。
“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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