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清和给助理发消息,让他再买退烧感冒药回来。
编辑完消息,发出去,迟清和的手突然被按住,垂下眼,正好对上宫华岁那双深沉漂亮的眸子。
“头疼不疼?”他心疼地捏了捏宫华岁脸上的软肉。
太瘦了,以后要喂胖点。
宫华岁瞬间沉溺进温柔乡,反射性地勾起唇角,“不疼。”
他的嗓子被大量的酒液和宿醉折腾,一出声就跟声带撕裂了般,嘶哑难听。
他显然也意识到这点,瞬间闭上嘴。
迟清和没戳穿他,扶着他从地毯上坐起来。
期间,三四个瓶子不小心被带倒,从茶几上摔下来,从地毯滚出瓷砖,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这道声音不知是戳中了宫华岁的哪根神经,长臂一伸,突然将迟清和扣进怀里。
“岁岁……你……唔!”
衬衫衣摆被一股大力往上扯,腿上固定带的夹子默契地发出一连串的嗒声,紧跟着,一双大手从他的后背钻进来。
干燥炽热的手掌抚上腰侧的皮肤,顺着脊梁骨,一点点往上按住蝴蝶骨。
迟清和挣扎地想逃离,可腰侧的那双手即便病着,力气也大的很,不断地将他往怀里拉,越来越近。
“停下!岁岁……你醉了。”
回应他的是潮湿窒息的热吻。
宫华岁的手掌蓦地脱离他的腰,往上略带狠劲地压着他的后脖颈,无视他的拒绝退缩,断绝所有后路,强制野蛮地逼迫迟清和低头与他交换一次又一次呼吸。
五指嵌入发丝,无名指上的戒指还勾着一两根头发,换动作时,迟清和疼的眉头一皱,拍着宫华岁的肩,想让他停下。
可宫华岁早就被醉意妒忌腌透了,太久没见到迟清和,太久没与他亲密接触,怎肯如此轻易地放弃。
迟清和下巴酸得不行,舌头已经麻了,嘴唇也被咬出血,索性不管了,转而搂上宫华岁,任由他撒气。
直到姿势变得不对劲,他跨坐在宫华岁腿上,每动一下,宫华岁的皮肤就红一点,烫一点。
迟清和登时僵住。
带着薄茧的指腹流连每一寸皮肤,怎么也摸不够,像牌桌上兴奋的赌徒,荷尔蒙激素伴随着纵容的筹码加大,愈发不知节制。
耳边的喘息逐渐变味,滚烫的呼吸洒在颈侧,迟清和脸色通红,抓着宫华岁的肩膀,整个人紧绷成弦。
宫华岁越来越兴奋,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亦或是令他高兴的事实,埋在迟清和颤抖的锁骨上,即便隔着布料,也张开了嘴,又是啃又是咬。
口水浸湿衬衫,黏腻腻地贴在锁骨,迟清和突然感觉到方位的不对,还感应到身后那双手有往下探的趋势,他脑子哗的一热,赶紧把人推开。
“你生病了……需要冷静一下……”
迟清和慌乱地从地毯上爬起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往隔间的浴室走去。
背对的方向,没能让他看见宫华岁满眼欲望的模样。
宫华岁像个病态的魔鬼,贪婪地闻着指尖残留的香气,然后突破禁制,伸出舌尖舔了舔。
不用看镜子,他都知道此刻自己有多吓人。
求欢情欲的心思直接摆在脸上,渴望清和几乎要化作实质,黏糊地与满室的酒气混在一起,教唆他该从地上起来,然后一步步地靠近浴室。
开门,将弯腰处理衬衫夹的清和一把抱到洗手台上,亲吻,亲吻,亲吻!
宫华岁闭上眼,不停做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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