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那是谁？”
“那你为什么能用这把枪？”
“这原本就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用?”
“你的东西？”
“小伙子，知道太多东西反而对你不好。”
女孩儿用着冷漠的语气挑逗道。随手将两把枪收好。
“好了，你的三个问题问完了，该轮到我问你了。”
“我可没答应过你。”
“等价交换，小伙子，等价交换。”
女孩儿说道。与此同时，女孩儿撩开遮挡在右眼前的发丝，令信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是异瞳，右眼的瞳孔是青色的。
“现在我可以提问了吗？”
“当然。”
信也不是那种不识大体的人，他清楚异瞳这种特征在龙族这个种族中所代表的意义。这女孩儿的年龄恐怕是比这阿瓦隆里所有龙族加起来的年龄都大。
“八尺琼凯撒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父亲，我是他儿子。”
“你曾经死过一次？”
“没错。很小的时候了。”
信如机械般回答着这她的问题，就目前看来，这些问题还在他的预料之中。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那个女孩儿呢？”
“你是说菲莱？”
“不，我是说那个总喜欢躲在你身后的那个女孩儿。”
“……”
信突然沉默了起来。
“你不肯说吗？那我替你讲一讲。经过后来的事实证明，你当初的猜想没错，那个女孩确实就是利维安森复活所需要的八个祭品之一，而正是因为缺少了这个特殊的祭品才让他的权能缺失，才让你这苍龙的小子钻了空子。不然你凭什么认为你一个不到两千岁的龙族仅凭一把枪就可以弑杀一个自魔神时代开始就存在的的原初恶魔？”
“……”
“你杀了利维安森不假，但同时你也失去了那个女孩儿，那个无论你做什么都会永远会无条件支持你，视你为唯一亲人的女孩儿。你愧对她，所以你开始寻找能让她复活的方法，你痛恨恶魔，所以你才发誓要杀光所有的原初恶魔。”
“我会做到的！”
“不，你永远也做不到，这个世界的定则就是等价交换，但如果你执意要违背这个定则，那和那些恶魔们又有什么区别？”
“……”
“你的第二点更是愚蠢至极。原初恶魔是不会被消灭的，因为让他们存在的就是这个世界，你想毁掉整个世界吗？”
“闭嘴！”
信猛地挥出一拳，被女孩儿轻松躲过，砸在了她身后老树的树干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拳印。
“面对现实吧，无知者。你是不可能战胜皇帝的，只要你还心存恐惧……
”信松开了拳头，深红色的血顺着手缓缓滴落，像泪一样。他茫然地看向四周，头部和胸口处接连传来剧烈的疼痛，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开始猛烈地燃烧起来，整片森林顷刻间化为了一片火海，那个恐怖的噩梦再次在他的眼前上演：
焚烧的森林，吐火的魔龙，接连离去的同伴，还有那个死在自己的面前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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