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月依几乎是猛地一坐起,嘴里喊了句:“施针!”
今天到了给云烁针疗的时间,叶月依本能地给刺激醒了。
坐起来的瞬间,全身像被拆开了那般疼,她大声呼痛,一下就把屋里屋外的人全给惊动了。
她痛得直飙眼泪,坐也不是,躺也躺不下来。
“月依,月依……”,几个脑袋立刻凑到床前。
“痛啊,好痛……”
叶月依觉察到自己的肋骨裂了,“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止痛药,快快……哎哟!”
白雪晚花一阵手忙脚乱,“主子,你睡了两天多,担心死我们了!”
云烁和苏长羽两天两夜衣不解带地照顾和治疗,此时叶月依一醒,他们却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歹给我固定住身子,我快要散架了……”,这会儿内脏感觉十分不适,整个人昏沉沉的想吐,什么话都是下意识地在说。
云烁这时反应过来,忙坐到叶月依身边让她靠着,“药,快拿来!”
叶月依服下药丸,声音虚弱却平静地道:“云烁,今天施针,我在旁边说,苏长羽来做。”
云烁的眼底是深深的心疼,“不许,你休息。”
苏长羽拉过叶月依的手腕把脉,道:“刚好了点,还是很危险。”
“那现在就开始施针,我睡了那么久,也该醒一阵。”,叶月依轻轻一笑,脸色依然苍白,“云烁,针疗不能中断,我能坚持,开始吧。”
屋里只剩下三个人。
听闻叶月依醒了,云涵他们赶来的时候,施针刚刚开始。
一个时辰后,云烁出来,让白雪晚花进去,云涵忙问道:“月依呢?”
“……”,云烁疲惫而自责,“针疗一结束她又昏睡了……”
又是两天两夜。
叶月依总算彻底醒了过来,难受,吃不下任何东西。
齐邵懿过来看她,“月依,看看你现在,当初就不该拼命,都差点死了。”
“当时没想那么多,已经没事了。”
“这叫没事?动都不能随便动。”
齐邵懿想到了个事,“你睡了几天,还有个面答没去,不过情况特殊,去听学的第一天走个形式就好。”
苏长羽熬好了药拿过来,道:“你且看月依还能不能走吧,伤筋动骨的,等好全了讲学就该结束了。”
叶月依一听,就道:“那你们别管我了,明天就去听学吧,我现在可以自己医自己。”
“看你能耐的,好不容易救回来了,我怎么放心你自己呆着。”,苏长羽心想,以她这个性子,以后可得看好了。
叶月依望了望屋外,“怎么没看到云烁?”
苏长羽道:“云涵有其它事务要忙,云烁知道你醒了,就放心去负责讲学堂那边的事项了。”
叶月依向苏长羽眨巴了两下眼睛,“你有没有办法让我这几天就能去听学?”
“绝对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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