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风起堂,赵嬷嬷看到叶月依的脸色不太好,问道:“主子,怎么了?”
叶月依看了赵嬷嬷一眼,见她的脸上是真诚的关心。
“衣服破了,骑术没考过。”
晚花把破了的骑装拿出来摊开,道:“好大一个口子。”
“怎么染了那么多血!”,赵嬷嬷骇然,“还受伤了?”
叶月依淡淡道:“是自己摔下马的,没想到磕破了,受伤是小事,要是失了名节就是大事了。”
“什么人如此陷害主子!”
赵嬷嬷愤慨,自责道:“是老奴没有检查好衣裳,主子恕罪。”
叶月依暗暗观察着赵嬷嬷,没有看出什么异样。
“这也是防不胜防,我在这里真正认识的人没几个,虽然最近几天弄了点动静出来,却并未结仇,实在是想象不出谁要害我。”
晚花道:“主子,您先别费神,刚才伤口处理得比较匆忙,一会奴婢再帮你把伤口清理干净,重新上药,要是留疤就不好了。”
叶月依点点头,“我去配些药,不会留疤的。”
“主子你还是先歇一会吧。”,晚花扶着叶月依趴到床上,拉上屏风。
白雪打来清水,两人便细致地给叶月依处理伤口,赵嬷嬷也忙着准备午膳去了。
“白雪晚花,你们说我去听学有碍着什么人吗?如果没有,那目的就是毁我名声?”
叶月依还是忍不住地去想骑术考试的事。
她把白雪晚花拉到近前,压低声音道:“如果有,那我去听学了会怎么样?”
白雪有些疑惑,很小声地道:“主子,奴婢有些没明白你想说什么。”
叶月依干脆坐起身,幽幽地道:“如果是为了阻止我去听学,那我要是通过考试了呢?”
“如果是为了毁我名声,那就更要去揪出这个人了,这人八成会在听学的人里面,或者与幕后之人有直接关联。”
“所以主子你想怎样?”,晚花亦是不解。
叶月依嘿嘿笑道:“有没有办法让我通过入学考试?”
晚花诧异,“可是主子你只考三门,已经都考完了,有一门没通过啊。”
叶月依提醒道:“不是还有一门么?”
“比武!主子,你不会……”,两个丫鬟惊呼。
“对,考比武。”
叶月依道:“我很好奇这个人或是他的家族今天这么做的目的。”
一听这么说,白雪连忙劝道:“主子,万万不可啊,你完全没有武功,怎么能抵挡住三招三阶的功力呢!”
“不是可以躲么?”,叶月依考虑起对策来。
白雪急道:“哪有那么容易躲,那会要命的!”
叶月依执意要参加武试,“你们快帮我想想办法!”
“……”
“我一定要去参加比武!”
这句话叶月依故意说得很大声,就像是在闹脾气不服气。
“岂有此理,我偏偏要通过考试给大家看!”
刚才晚花把破了的骑装拿出来的时候,并没有说是有人动了手脚,可是赵嬷嬷却直接说出是有人陷害。
虽然对方表面上的关心看不出丝毫破绽,却让叶月依起了疑心。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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