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有年一阵冷一阵热,想睁眼睁不开,想睡又睡不安稳,难受得直哼唧。
恍惚中,听到有女人说话声,接着是金战的声音。
感觉到金战被他握着的手在慢慢抽离,金有年吓得赶忙抓紧。
“别……走……”
金有年费力地挤出两个字,便彻底晕了过去。
金战离开后又回来,在萧宜宁不屑的注视下,又与萧宜宁密谈片刻,去了趟卫生间才离开。
萧宜宁盯着病床上的金有年看了许久,出门吩咐四名陪护照顾好,便狠狠心走了。
金有年昏睡到第二天上午才醒,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环境,好半天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金战……”
金有年嗓音沙哑,心里嘀咕,这小子不会嫌他麻烦真把他给丢了吧,丢的地方还怪好的,干净宽敞又豪华。
“呦,醒了。”
容灼从门外走进来,见金有年睁眼,笑着摆摆手。
四名陪护鱼贯而出,容灼带着两名保镖关上门,走到病床前。
“金战呢,你把他怎么了?”
金有年挣扎着想要坐起,但这副身体超乎想象的弱,金有年暗骂。
“别担心,金战没事。”
容灼一只手摁在金有年肩头,力气大到金有年眉头紧锁。
金有年忍痛打量容灼,半张脸裹着厚厚的绷带,只露出一只恶毒的眼睛,脖子右侧贴着大块敷料,左手同样缠着绷带,从手掌延伸到肘部,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
“你这不会是伤到大动脉了吧?”
金有年故意盯着容灼脖颈上的敷料问。
“你还敢说!”
容灼表情稍有变化,脸上的伤便疼得厉害,抓着金有年的手便更用力。
“哎呦,这是毁容了?”
金有年忍疼笑问容灼。
“金有年,你找死我就成全你。”
容灼咬牙,一瘸一拐的退开,身后两名保镖上前架起金有年。
金有年认识这两个保镖,正是之前帮着容灼为虎作伥的那两个。
估计是他让萧宜宁开了二人,所以二人投靠容灼一起找他算账来了。
“容灼,你要干什么?”金有年厉声呵斥,干到冒烟的嗓子剧痛。
容灼冷哼,两名保镖将金有年拖下床。
“容灼,你就不怕萧宜宁知道了跟你算账。”
好汉不吃眼前亏,关键时刻,金有年只能拉萧宜宁出来撑腰。
“放心,这次你算是把萧总给得罪透了,你病了她都不管,何况我为了你好,教你改正错误,她怎么可能会怪我。”
金有年本就身体不好再加上生病,被这三人一顿折腾,不死也得扒层皮,不行,他得自救。
“容灼,别怪我没提醒你,萧宜宁是什么性格你是知道的。
我得罪她,只要赔她个笑脸,就算是天大的错误她也会原谅我,而你就不同了,你敢伤我分毫,都是你承担不起的后果。”
“呵,谢谢你的提醒,所以我不会让你身上留下任何伤痕,你想告就去告,你看萧总是信我还是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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