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超是徐府的徐帅的大女儿;是徐帅十几个小妾中的一个生的,母亲徐冉氏是大夫人的填房,当年还是在镐京,与大夫人一起嫁到将军府,徐帅能力超凡,新婚当日便得了宠,大夫人及其他几个都未受孕,徐冉氏却怀了徐超。因而徐超年龄最长,却是因为母亲是个填房而被受欺凌,那一日,只因为打碎了三弟的琉璃灯,害怕责罚就自己从狗洞偷跑出府,结果被麻秆和大个给捉了回府。
第二天,徐超就能自由活动了。大师兄余毒未清,尚不能正常运气动武,就拿徐超逗弄。徐超起先尚有七分惧怕,后来渐渐熟悉,发现大师兄不过拿她取乐,心里便没了忌惮,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斗嘴。晚上,徐超还能到院子坐会儿,溜达溜达。起先是央求过放她出府,后来反倒安稳的住下了,不再提走。4个陌生人在一个屋檐下,开开心心的过活着。尽管这段日子很是短暂,但是在他们四个人的心中,在以后艰难的日子里都是一段美好而又莫名其妙的回忆。
石头照例每天取用餐食,照顾老大。老大也从鬼门关回来了,睁开了眼睛,虽然虚弱不堪,但是却是不至于顷刻就没了性命。中间,张头找过大夫过来看诊过,只是觉得伤的太重,难以医治,更别说康复,但也是仍旧开些平安药,维持着。大师兄、老大,包括石头,心里清楚,如果想要老大活命,看来只有去神室山一条路了,而且宜早不宜迟。但是,如何启程成了大问题,王府正是用人之际。大师兄偷跑回来,王府知晓尚有责罚,石头就是王府私产,如何走的脱?
又过了数日,大师兄吃了些老大的牛黄解毒,起到些作用,已然能够登墙上房了,运气还有些阻滞,但是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喝顿酒就好了。
一日,正午时分,大个带着两个小厮来到老大的院子。站在当院,石头看到,连忙出迎,大师兄、徐超躲在门后。
“石通兄弟,近来可好,嘿嘿。老大怎么样了?”大个满脸堆笑,说道。
“挺好的,只是如果想要站起,且得些时日。”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大个一脸不信,继续说道,“兄弟,最近麻秆有没有来过你这?哎,头几日他和几个兄弟借了钱,说是到东栗沟给老大求了仙药。当真灵验啊。但他自己却不知道躲到哪去了,无影无踪的。”
“那个药啊”石头,故意懊恼的说道,“哎!都是怪我。”石头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大个瞪大眼睛不知道石头想要干嘛。“咋的了,石通兄弟?”
“哎,都怪我。老大是没法吃药的,你知道,当时那个情况。我就自己出主意,想把药丸化开了,再给老大喂下去。却哪成想。哎。”石头痛苦的蹲在那里。
“哪成想。大花进小厨房偷鱼吃,把我晾的药水给挠翻撒掉了。哎,都怪我”石头抱着头,呜呜的哭起来。“要不然老大都能下地走了。”
大个一脸的不相信。但是言语上也挑不出啥毛病。大个也不是真的关心麻秆,上次那个女孩一起失踪了,大个就怀疑是麻秆偷偷藏起来,自己享用了。给个胆子,大个也是不敢进老大的屋去找人。但是大个也是觉得石头尚不说慌骗他,心里兀自盘算,是不是麻秆在外面有自己的房子,自己不知道,一定是这样。
大个没有收获,惺惺的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王府里边炸了锅,石头出去走动,便听到大家似乎议论纷纷,不知何事,石头也不打听。
没多时,大个急匆匆跑过来,石头正在泼水。
“石通兄弟,可毁了啊!”大个大喊到,“麻秆被人杀了啊。还把头扔在门口大街上,都被野狗啃的没皮了啊,呜呜”说到这里竟哭了起来。
石头一整个呆住。
大个继续说道:“有人说,看到是徐府把人头丢到大街上的。”大个贴近石头继续说道,“武圣那边已经报信了。小公爷要今晚行动,要把个徐老鬼上下,咔嚓。。。”大个说道此处,声音明显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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