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的掩饰下,一辆劳斯莱斯低调的停在那颗百年老榕树下。
微弱的灯光打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袅袅的烟雾笼罩在男人面前,给人增添一份神秘。
与坐在车里的男人相比,站着的秦晚倒显得局促。外面天气寒冷,为了追秦渡她只穿着一身礼服就跑出来了,现在全身都已经冷透。
秦晚抬眸,直视面前的男人。眸光间是秦渡以前未曾见过的坚定。
那几个字在秦晚嘴里已经过了几遍,可是临近到头她还是没能说出口。她明白,只要这句话说出来之后,他们两个之间就会牵扯不清。
秦渡骨节分明的手夹着点燃的烟随意搭在车窗上,身体慵懒地靠在后座:“秦小姐站在这五分钟了,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吗?”
穿这么少站着外面五分钟不说话,当她是铁打的吗?秦渡眉头紧皱,神色不悦。
秦晚深呼一口气,猛然开口快速问:“秦先生在墓园说的话还算数吗?”
秦渡挑眉,身体也微微直起,嘴角勾着那似有似无的笑:“我在墓园说过什么话了?”
秦晚眼光还在秦渡身上,看着他不想承认的样子,她感觉到亲所未有的丢脸和尴尬,手指微颤。
她早就知道那种一句就能托付终身的话是他的消遣,不可信。可是面临刚才那种情况,她竟然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脸颊发烫,秦晚转身想走,可是她竟然没有回头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秦渡似乎一点都不着急,犹如等待扑食的猎豹。
耐心十足。
久到秦晚的腿微微发麻,秦渡才听见她说:“墓园那天,你说的嫁给你。”
“原来是这句话啊……”这次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大,要是秦晚仔细看还能看到那双冰冷的眸子现在充满着笑意,“我记得秦小姐当时不是已经拒绝了吗?怎么现在……”
“后悔了。”秦晚语气僵硬。
秦渡没有说话,眼神静静地盯着她。他眉眼深邃,这样看人的时候有种压迫感,让人无处遁形。
秦晚脸色不太好,她胃一直不好,今晚为了找人借钱,已经喝了不知道多少酒,能站在到现在和秦渡对峙,已经是她的极限。
“后悔了。”她又说了一遍。
话音刚落,冷汗就下来了。
秦晚脸色苍白,顺从本能的单手捂着胃,身形已经踉跄。
在秦晚晕过去的最后一秒,她感觉一阵风从身边略过,随后便倒在一个温柔的怀里,鼻尖还充盈着专属某人身上的味道。
*
秦晚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冷色调的卧室。
卧室很大,周围充满着男人的气息,仔细听甚至还能听见浴室传来的
秦晚拉开被子,礼服已经被换掉,穿上了柔软的真丝睡衣,乌黑的发丝垂落胸前,因为动作,露出了白皙圆润的肩头。
“醒了?”
秦晚转头,便看见站在窗前的秦渡。
他刚洗完澡出来,身上还散发着温热的热气,头发半湿,还往下滴水。
秦晚视线往下,他没有穿上衣,露出男人的胸肌和腹肌,下半身只是随手系了个浴巾。
不动声色的转移视线,秦晚开口:“我为什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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