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姐如此说,想必也是深思熟虑后的肺腑之言,既如此,凤泊鸾漂之事,
待数日后,在下再向曾将军禀报,曾小姐可私下与赵公子痛陈利害,再续前缘,不必为难。”
“夫君,您此番话当真?莫不是戏弄小女子?当真成全我与赵公子之事?”
长璃震惊的转过头来。
“曾小姐,我与您本就机缘巧合,结为柴米夫妻,又未曾结合,
如此长久必将分钗破,但您与赵公子则不同,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不必因令堂大人之言,委身与我。如若不信,在下愿拟一纸休书,容曾小姐远去,还请小姐宽心等候些时日。”
你咋夫君还叫顺溜了,想想昨晚她那让人垂涎欲滴的身姿,把这美人拱手相送,想想就窝火,我恨不得当他孙子面玩弄你才能解气。
哎,不过馋归馋,眼前玫瑰也带毒刺啊,还是早点离去才是,这金毛狮王都知道我叫啥,
昨天得罪那些狗东西,怕是也会找上门了,虽然挪了窝,只怕“有心人”啊。
然后借机去如厕,溜出门外。
我前步走出门,平儿后脚就进屋。见我走远,平儿眉飞色舞的说道。
“小姐,与姑爷说好没,奴家可是跟小姐说过,此人从善如流,向来好说话。”
“说好了,许诺我过几日写休书。”长璃有些落寞的说道。
“啥?他干嘛给你写休书。”平儿觉得莫名其妙。
“他知我与赵公子的事,想与我划清界限,并撮合我与赵公子。”长璃回道。
“你不是要跟姓赵的断了么,你与那书生又没肌肤之亲,姑爷有什么好计较的。”平儿半信半疑道。
“夫君似是心有所属,亦或者嫌弃我粗鄙,先前舞枪弄棒惊扰了他,如今见我满是惶恐,
不敢直视我,他恐怕得罪爹爹,与我虚与委蛇。”
长璃暗自神伤的说道。
平儿听得瞠目结舌,毛茸茸的耳朵都竖起来的,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
“小姐为何确定姑爷不喜欢你?你昨晚没按奴家说的办?“
“当然按你说的来,但昨夜毕竟与那宵小对战时,贴身衣裳,虽未有多少汗水,但恐怕有异味,
未全部脱去,可夫君见状,只是转身离去背对我睡去,未曾多看我一眼。”
长璃拉着平儿惆怅的说道。
“那小姐有说自己为难之处,朝堂之上仇敌众多?他什么反应?”平儿满腹狐疑。
“方才与他说了,可观他神色,似是有几分恼意,怕是觉得将他招入府内另有所图,如今告知险境,亦有哄骗之嫌。”
长璃牵着平儿的手都紧了几分。
“欺天了,他还敢有意见,定要教他些规矩。”
平儿听罢就嗖的一下跑了,留下长璃风中凌乱。
我在府苑内溜达,这府邸真是大,说是个公园不为过,
不过这些房间明显暗藏玄机,瞧瞧梁柱比例,绝对带暗间。
在逛的过程中,明显感觉到有人盯着我,看样子目前逃跑没戏了,晚上再试试吧。
就在我还在心里测绘将军府地貌图时,耳朵上一阵酸疼袭来,怎么又拧我耳朵,都有瘾是吧。
一瞧,是平儿,我立马堆笑,准备吉祥三联,
平儿一句话给我噎回来了,“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把小姐晾着。”
啥玩意?我把她晾着?
我还没来得及狡辩,旁边仆人传话,说是将军唤我去书房谈心,让平儿一同过去。
平儿一觉察来人,立马对我恭恭敬敬的,刚才拧耳朵看着像是帮我,捋顺秀发掸灰尘。
随即平儿便带我前往书房,路上看似搀扶弱不禁风的我,实际在用手掐我腰子,
我疼的直吸气,平儿还掩护说什么姑爷昨晚操劳了,让仆人们别好奇打听。
等到了地方,气氛明显不对了,书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金毛狮王那张威严而沧桑的脸庞。
他端坐于案前,两侧分别是他两个性格迥异的儿子,平儿竟然也直接上座,坐到狮王身侧,气氛凝重而紧张。
狮王的眼神锐利,紧盯着我,一股可怖的气场威压着我,
我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难受,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仿佛连灵魂都在颤抖。
长璃的四哥,性情急躁,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满与怀疑,猛地站起身,步步紧逼到我身侧,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敢如此遮遮掩掩地接近我妹妹?若是不老实交代,可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我的心上。
然而,长璃的七哥见状,连忙起身打圆场,他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容,试图缓解这剑拔弩张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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