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视厅,档案室中。
斋藤一翻阅完最后一份档案,眉头紧蹙。
太少了,对于苇名流的信息,知道的太少了。
他翻遍了整个档案室的卷宗,也只在一些民间杂谈,小记中看到苇名的字样。
“苇名国,一说芦名国,战国时期归于会津地区芦名家。”
只有这一句话。
会津藩在幕末时还是很活跃的,和自己所在的新选组同属于佐幕派,有同生共死的交情。
但自己却从来没从会津藩主松平容保口中听到过任何有关苇名的事情。
志志雄本身就已经是维新政府心腹之患,如今又蹦出一个疑似苇名的人在为虎作伥。
一想到之前与那个男人的交手,斋藤一现在都还有点心悸,自己能活下来,完全是那个男人没有杀意的缘故。
如同流水般的防守,以柔克刚,借力反击,不断地弹回自己的攻击,并接连回击,从防御到反击的转变,犹如鲤鱼冲下瀑布般的丝滑。
最终自己的刀刃再一次的被弹开之后,反震之力促使自己空门大开,对面刀刃趁势而上。
不服输的自己摆出自己的绝招“牙突”的起手式,打算以瞬间的爆发直刺贯穿对方。
鉴于处于火海中的木道上,无法左右躲闪,只能跃起躲避。所以选择下克上的“牙突三式”。
然而,那个男人却摆出放弃防御的姿势,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完成这一式剑招。
“就用这招解决你”腿部发力,整个身体弹射而出,剑刃前指,势要一击贯穿他。
一剑刺去,犹如天光破云。
“砰”
“咔”
闷响声传来,自己突刺前冲的势头如撞击岩石般被遏止住,还未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的自己,脖子上再次被架上了刀刃。
那个男人做了什么?
是了,就在自己剑刃即将到达之时,那个男人主动垫步上前,抬起腿部,一脚踩住自己刀刃。
然后借着自己前冲势头未稳的姿态,从自己身上翻越到身后再次制住了自己
“落影,将军了。”
“耻辱!简直是耻辱,有死之荣,无生之辱。我居然也有被人怜悯的一天。”斋藤一想到那个男人毫不在意的收刀离去,一股浓烈的羞耻感涌上。
“还不是到你死的时候,让飞天御剑流的人来吧”轻飘飘的撂下这一句话,男人就已离开。
“苇名流?拔刀斋?志志雄?”斋藤一嘴里念叨着,眼角余光扫到一席绯色掠过门外。
......
“好久不见,大久保先生”绯村剑心对着书桌后的人影鞠躬
“绯村”穿着西洋礼服留着海豹胡的大久保利通对着剑心微微颔首,“终于又见面了”
“那我就直入正题了。”从书桌后起身绕到剑心身旁,语气十分严肃,“志志雄在京都暗潮涌动。”
“志志雄?志志雄是谁啊?”跟过来的相乐左之助嘴里念叨着这陌生的名字。
“人斩拔刀斋的后继者,另外一个从事暗杀行动的人”一旁侍立的警视总监川路利良出声解答了左之助的疑惑。
“你挥剑在鸟羽伏见战斗的时候,志志雄也在那里战斗过...”大久保利通看着剑心缓缓叙述着志志雄身上所发生的事。
“......可是那个时候,他却带着地狱的火焰犹如恶鬼般爬了出来”
剑心听着志志雄的遭遇,再对比自己所经历,心中不由的一阵厌恶,对这些政客的厌恶。
“隐藏行踪的志志雄潜伏在京都的地下社会,拉拢了大量的嗜血战斗狂和厌恶和平的武器商人,目的...”
大久保转身看了眼剑心,“颠覆维新政府。”
“那家伙怨恨政府不是你们这些家伙的错吗?为什么要把剑心卷进来啊?”相乐左之助愤慨地薅住大久保的衣领。
大久保毫不在意的挣脱开,走到剑心身前,微微鞠躬:“如今能拜托的也只有你了。”
“大久保先生,您憔悴了许多啊”
“比起破坏,开创要困难得多。”大久保叹了口气,“我也不指望你立刻给我答复,一周,给你一周的时间考虑,我静候佳音。”
......
东海道,名古屋
罗旭踏入练兵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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