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器陈时节二人出了那院子后门,出来就是一条湿漉漉的小巷子。
路面湿滑泥泞,踩在上面又烂又软,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夜色深沉也看不太清楚那究竟是何物。
小巷子里一片寂静,并无半个人影。
陈时节又气又怒:“他妈属耗子的是吧?”
王不器皱着眉头扫视一圈小巷子,发现浅浅脚印踏进了巷子口一间小屋子。
王不器朝陈时节打个手势,陈时节心领神会,微点一下头,真气激发,突然拔地而起,轻轻落在那小屋子屋顶上。
王不器见陈时节已经就位,便拔出龙牙,走到小屋子前,一刀劈碎了那房门。
与此同时,陈时节一招千斤坠,踏碎瓦片,如流星般重重坠入屋内。
一个从前面闯入,一个从屋顶杀入,仿佛又回到了几十年前的少年时期,两人合作无间的样子。
他们两人凭着这份合作无间的心意相通,不知道闯过了多少生死难关,斗败了多少敌手。
不同的地方是以前只有一身蛮劲,如今却有丹田一口真气,高来高去不在话下。
此刻两人瞥见一道黑影在屋内一闪而过,朝屋后内堂飞速逃去,便几乎同时斩出一刀。
在他们斩出一刀的时候,元修之回敬一把丧门钉,却也被二人轻易避开了。
王不器又打一个手势,两人兵分两路,朝内堂包抄过去。
陈时节沉声道:“兄长小心这孙子的暗器,有毒!我隐隐闻到了妖毒的味道。”
王不器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但也多提了几个心眼,暗暗戒备,提着刀缓步朝内堂追去。
却不料,元修之根本没跑去后堂,他早听见陈时节分兵去后堂包抄了,于是悄悄折返而回,和王不器打了个照面,立即抢攻下手,又是泼撒暗器,又是剑法杀招迭出。
王不器被元修之这番猛攻猛打,逼退了十来步,很是狼狈。
也趁此机会看清了元修之的面目,是个脸庞瘦削、颧骨高突、阔口宽鼻、眼神狠厉的瘦个年轻男子。
同时也试探出此人武道绝不会超过九品,最多是九品大成境界。
元修之的剑法阴狠刁钻,不是往下三路猛刺,就是往眼睛、脖子等致命处对付,十分邪门,把王不器打得只有招架之力。
王不器一个耄耋老头,本就是血气和身法都不如他,真气也不如他,现在连大成的风雷刀法也被他那邪门剑法克制得死死的。
王不器怒了:“只会逮着老人家欺负是吧?”
元修之并不搭理他,只是一味的猛攻猛打,剑法阴狠又邪门。
王不器一边施展风雷刀法应战,一边大声道:“你为何陷害我王家?老夫并不认得你,不知什么地方得罪过阁下。”
元修之冷哼一声,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可恨我心软竟对你们留情了,没干脆杀了你全家。”
他这番话,正坐实了他的的确确就是那种下厌胜鬼巫咒的人。
王不器怒从心起,又问:“为何害我王家?”
但元修之再也不开口了。
此时,远处传来了陈时节的声音:“兄长,老陈来助你。”
一听陈时节要来夹攻,元修之脸色一变,撒一把毒暗器,逼退王不器,二话不说,立即遁走。
王不器以刀拄地,扶着老腰猛喘大气。
他心中暗暗庆幸,幸亏叫了老陈同行,不然自己一个老头子绝非这龟孙子敌手,怕是要阴沟里翻船了。
在他初级「识迹辨气」技能辅助下,没多久又发现了元修之的踪迹。
这龟孙子,竟然藏在门后,想搞偷袭,实在奸猾之极。
王不器这次有了防备,便一刀朝那门狠狠劈去。
风声起,惊雷现。
刀光一闪而落。
木门应声爆裂。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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