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完人的陆川,面色如常,且熟稔的收拾现场。
先摸尸,确定没啥好东西后,直接把尸体丢进山涧里。
再弄乱现场。
最后背上背篓,迎着寒风和大雪,快速往黑岩村的方向赶路。
刚一回到家,陆川就看见白露裹着棉衣棉被,坐在门槛上发呆。
四目相对,新晋小少妇欢快的蹦起来,跑上前替他取下背篓。
“二郎,你回来了!”
接下来,又是忙前忙后的倒热水、又是取出闷在锅里的饭菜。
“先别忙活其他的,赶紧弄几个大盆,再弄些草木灰。”
“找找家里还有没有布,没有的话,就把我的夏衣剪开。”
陆川像个大爷似的,坐在凳子上指挥。
偏偏白露对此甘之若饴。
一个语言指挥,一个照做。
典型的夫唱妇随。
之后,在陆川一系列的操作下,足足三十多斤湖盐变成五斤细腻如雪纱的细盐。
该说不说,这湖盐杂质可真多。
吃这种盐还能活五六十岁的人,身体素质可真是太好了!
白露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二,二郎,露娘没眼花吧?这真的是盐?咋跟雪一样白腻呢?”
陆川瞟了一眼,白露正蹲在地上俯身看盐,衣领微微敞开,两团白腻若隐若现。
“这白盐不算白,比你差远了。”
“对了,这个给你。”
陆川从腰带里摸出一颗光滑的玉石。
是玉不错,但不是什么值钱好玉,在山里赶路时捡的。
“你出门还惦记着露娘呢...”
“那不然呢?”
陆川上下挑眉,表情贱贱。
察觉到情郎火热的目光,白露俏脸微微一红。
她接过玉石收好,又速度飞快的把提纯盐装起来,然后端出饭菜。
“你先吃。我去把屋里的炭烧旺,床已经铺好了。”
整的这般着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新婚燕尔的新郎。
其实,这也是这个世界大部分女子的朴素本质。
只要自家男人好,也对自己好,那就够了。
知足。
陆川这人,但凡跟他接触深点,哪怕只有一两天,也能感受到其优秀的品质。
现代社会的边角料,白露眼中的大骄傲。
有这么一个丈夫,白露可太满足,太开心了。
见丈夫有那方面的意思,自当是赶紧准备一下,把自己洗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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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刮风下雪,天黑的格外早。
会过日子的家庭,都早早熄灭了油灯,开始进行有趣的小游戏。
来年入秋,肯定是丰收好季节。
陆家也不例外,时而低沉婉转、时而高亢激昂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开始还略有压抑,到后来彻底放开,尽情展示。
约莫两个小时后,陆川喘着粗气,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
白露则是整个人都缩进他怀里,带着满足的表情,甜甜的进入梦乡。
“呼....这时候来上一支煊赫门,简直不要太美。”
灵魂的奇妙之处就在于此。
纵使这具身体没有尼古丁、焦油依赖,但灵魂却牢牢记下那种感觉。
并在某些关键时刻发出渴望。
比如饭后、事后...以及蹲大号。
陆川自知,没有尼古丁的加持自己很难开启帽子戏法,干脆选择躺平。
主要是小娇妻也承受不住了。
不能因为对方顺从就可劲儿折腾,不懂得怜惜。
正当陆川打算上个厕所就睡觉时,院子里忽然传来呼叫声。
其中夹杂着孩童大声哭泣。
“啥情况?”
陆川听出是根婶儿和三个孩子的声音,赶紧穿上衣服出门查看。
“婶子,婶子你先别哭,出啥事儿了!”
“小,小二,你快去看看你叔,看看你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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