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侯府,沈父的呵斥迎面而来。

“不孝女!跪下!”

沈玉晚面不改色,无辜问道:“父亲,晚晚犯了何错?”

沈父震怒道:“你母亲都和我说了,你害的娇娇禁足,还让她丢了清白之身!”

沈玉莲坐在椅子上,娇柔哭泣。

身旁的柔嬷嬷眸光阴狠的望着沈玉晚。

沈玉晚知道沈玉莲必会颠倒是非,让她不解的是沈玉莲身旁那个嬷嬷为何那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玉晚作无辜状:“晚晚又没有那物件,姐姐的清白不是我夺的…”

沈父老脸划过恼怒,这不孝女!

“勿要装傻!”

玉晚委屈道:“什么都是我害的吗?”

“可是姐姐禁足是因为撒谎惹怒了长公主殿下,姐姐丢清白的时候我和宋丞相的女儿在一起呢。”

“母亲,你为何说是晚晚做的。”沈玉晚问道。

沈母磕磕巴巴,但目中充满对沈玉晚的排斥与怒火。

“你,你还有何狡辩,你这孽女!若不是你反驳娇娇,娇娇怎会被长公主禁足。”

“娇娇说谎便说了,你又没受伤,你的名声哪有娇娇重要。”

“还心狠手辣的给娇娇下药,定是你先下了药,又跑去和宋丞相之女在一起,为的就是洗脱嫌疑。”

柔嬷嬷闻言,上前一步。

“侯爷,这二小姐陷害姐妹,居心不良,不能留这样的人在侯府啊!”

“请侯爷将二小姐杖责,大义灭亲。”

离近些,沈玉晚将柔嬷嬷身形全收入眼底,越发觉得熟悉。

等等…这不是沈父床上那个女子吗?

那天一床有三人,正是这个女子躺在沈父床上,一旁沈母中了安眠药。

那个女子居然是沈玉莲身边的柔嬷嬷。

“哦?本小姐倒不知侯府是一个下人当家做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柔嬷嬷你是侯夫人呢。”

柔嬷嬷一脸愤恨,天知道,她不过是休息了两日,她的莲儿便被欺负成了这样。

还被一个乞丐夺了清白,世子妃之位降为贱妾。

她多年的谋划毁于一旦。

她定要让这沈玉晚以死谢罪。

沈父脸上又是怒火又是疲倦。

娇养的女儿清白被玷污,只能以贱妾之位入敬国公府,连侧妃都不是。

他日后出入朝堂,定是会被众位同僚嘲笑啊。

此时的他,比起对沈玉晚的愤怒,他更希望娇娇快些自裁。

就当是为了威远侯府的名声。

“晚晚以为,不如将玷污姐姐的那个乞丐召上前来,审问一番,还晚晚清白。”沈玉晚自是不会任由陷害,挑明解决方法。

还没等沈玉莲慌张打断。

“好,召上前来,我看你还如何辩驳!”沈母道。

沈玉莲扯了扯沈母衣袖,沈母却未懂其意。

乞丐被两个婆子拖上来,此时他穿了件普通布料衣。

乞丐蓬头垢面,看起来脏污不堪。

沈父在刑部任职,他厉声审问:“大胆!是何人让你来玷污我长女!”

乞丐跪在地上,抖的不像样子。

沈父直接一个茶盏扔过去,砸的乞丐头破血流。

“小的,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啊。”

“是,是沈大小姐让小的夺二小姐清白,说午时西侧房让小的去,结果她却自己去了西侧房。”

“小的误以为她是二小姐,这才玷污了千金的清白。”乞丐为了活命,实话实说。

沈父沈母脸僵住,一脸不可置信。

沈玉莲大哭起来:“爹爹,娘亲,你们不信娇娇吗?”

“妹妹怎么这么狠毒,编出这番说辞陷害我,脏了我清白还不够吗?”

沈玉莲是受害者弱方,沈父沈母瞬间又站到了沈玉莲这边。

是啊,定是沈玉晚让乞丐故意这么说的。

“沈玉晚,别以为你编出这番说辞我们便会信你!”柔嬷嬷狠戾道。

沈玉晚挑眉,哦?

她一步上前,一巴掌打在柔嬷嬷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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