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抓到一个冒充炼器的术士,要砍头吗?我的大斧已经饥渴难耐了!”
江端玉修八尺有余,大汉身高九尺余九尺,被大汉提在手上,江端玉就像一只被抓的虎仔,除了瞪眼拒绝,没有太好的反抗办法。他承认,自己的武道还差的远,得加练。
只要没有当场毙命,他自认不会有事,他那与众不同的气质,会两门外语的特长,没道理会被埋没。
大殿在三层高台上,每层有两名甲士,虽然人高马大,但还是有些寒酸,江端玉心中的诸侯,至少也会有两队人马列阵守护,少说也需要两三百人才能出行,这区区六名护卫,连一个警卫排都没有,太没有牌面了。
“看什么看,马上就见周高伯了,老实点。”
大汉声音依旧洪亮,但已经没有最初的气势,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看到宫殿群的不以为意,路过金甲卫士的好奇打量,江端玉的这种司空见惯,不以为意不是装出来的,能这样有恃无恐的人,不是傻子就是高人。
他知道刚才鲁莽了,但放人是不可能的,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了不起把头伸出去不还手就是了,心中有了主意他也不拖沓,脚下发力,一步就来到了高台,小心翼翼的敲门,门轴就断了。
大殿内处理公务的群臣抬头看了一眼,假装没看见,继续沉思,坐在主位上的周高伯不能假装没看见。
他的这个爱将很好,只有两个缺点,一个嗓门大,一个脑子轴,是个天生克门轴的猛将,至于抓到奸细什么的,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不是,太冷静了。
一双眼睛明亮的像星星,虽然只有兽皮裙,但骨子里的东西是藏不住的,这种人如果派来当奸细,他希望来十个,他绝对全收下。
他不会怪爱将乱抓人,老将军死在奸人手中,同样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祁典车,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根门轴了,本以为它能挺到中旬的。”
大汉放下江端玉,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真的很小心,但是说门轴不讲理非要断,恐怕没人信。
“是门轴自己断的。”
江端玉突然开口解释,众人都停下工作看向他,包括大汉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断口处明显有老鼠啃食的痕迹,没有祁典车将军出手,它也会断的。”江端玉无奈的又解释了一句,有心吐槽他们事故调查做的粗心,又觉得初来乍到要学会和光同尘,不应该多嘴,所以说完这句立刻闭嘴了。
周高伯激动的站了起来,大殿的门轴经常断裂绝对是凶兆,他很清楚爱将不是故意的,但一直有人在耳边絮叨克主之类的话,让他心烦的同时也多少有些忐忑,更要命的是战事不顺,连战连败,那些声音越来越高,他不得不恐慌。
“呆子!还不给道长松绑?邬高止,快给先生备坐!”
坐着席子,吃着黑乎乎油滋滋的点心,再喝了一口酸甜的酒水,面对围观依旧风轻云淡,只是脑子里已经成了浆糊。
【我是怎么坐在这里的?穿越者身份暴露了?】
一盏酒下肚,江端玉停手了,他觉得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他得看看是什么事情,要是荆轲一样的任务,他还是赶紧飞走比较好。
“道长如何称呼?仙居何处?缘何至此?”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