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龌龊,连我妈的内衣裤都穿!”
肖翠香惊呼就要推开司明柚,拉扯中,单薄的布料从肖翠香身上扯下来,内裤竟然和文胸是一套。
司明柚仿佛嚼碎了一只苍蝇,满嘴恶心。
想上去帮忙的廖晓晓身体愕然一怔,想到了胸上的乳贴,伈伈地缩瑟着身子不敢上前。
肖翠香抓着头发惊叫着要和司明柚拼命时,门口传来发动机的声音,两道车灯从窗户射进来,像能救肖翠香命的稻草。
她一秒止住发疯似的尖叫,一手捂胸,一手捂脸哀怨哭求。
“大小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高攀了,不该借住在你外公家,你打我骂我我都认,我这就和晓晓去收拾东西,今晚就搬出去。”
肖翠香哭喊完拽过廖晓晓,朝着胳膊上就掐了一把,“晓晓,我们去收东西,做人要有骨气,不是自己的一定不能拿。”
廖晓晓吃痛,一边点头一边哗哗掉眼泪。
司高远被廖梅拽着进门就看到只穿着内衣裤的肖翠香和哭唧唧的廖晓晓。
肖翠香瞧见廖梅来了,惊呼一声哭得更大声了,活像一只应激的动物。
司高远拧眉在肖翠香的内衣上停留了两秒,随即撇开嫌恶的视线,“司明柚,你都干的什么事!”
呵斥时,夹带三分怒气抄起门口的一只拖鞋朝司明柚砸过去。
司明柚轻轻侧身避开,反手把碎布裙子扔向司高远。
“这件裙子和她穿的内衣裤,哪样不是你买来送给我妈的结婚纪念日礼物?”
这话像刺,扎进了廖梅心里。
她淡淡地瞥了眼肖翠香身上的内衣裤,维持着的贵太太的体面,快步走进屋,捡起地上的碎布批到肖翠香身上。
“翠香,这大晚上的你能去哪儿?就算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一下晓晓。”
肖翠香紧紧拽着胸口的碎布,越哭越委屈,“大姐,我不想让你和姐夫为难。”
廖梅拧眉瞪了司明柚一眼,“没什么为难的,耿山出差之前让我照顾你们母女,他回来要是发现你被人撕衣服,还和晓晓流落街头,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跟弟弟交代?”
司锦悄悄瞥了司高远一眼,瞧他没说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快步走去搂住廖梅的肩,“妈,这房子毕竟是姐姐外公的,不行我们先带舅妈和晓晓去酒店将就一晚,明早再找处房子给舅妈她们住。”
“你说什么!”小锦让翠香母女走?
廖梅犹豫地看向司高远,“高远,你看这么晚了,不如让翠香和晓晓去家里住一晚?”
现在本是逼司明柚签断绝书的好机会,可下午司高远追着盛亦臣出去时,看到盛亦臣把司明柚抱上了车。
这小杂种被盛家找回来这三年到处惹是生非,但从没听说过他亲近过哪个女的。
或许,司明柚能给他再舔个盛家女婿,要真是这样,断绝书倒不用着急签。
而廖梅弟弟这家人他一直不想管,但廖梅一直想让廖耿山一家搬去跟他住,他才把这家人安顿在叶老头这边。
权衡后,司高远在司明柚和廖耿山一家之间,选择了司明柚。
毕竟盛家的歪瓜裂枣,也是小门小户比不了的。
“就按小锦说的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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