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飞贼兄……啊不,子扬兄,你纵横书海这么多年,身上可有什么宝物?”
“这个……”
这下轮到翁子扬有点懵逼了,他在想该如何和眼前这小子解释,自己不是飞贼。
却见顾南风再次换了个话题。
“对了,子扬兄修炼的轻功可唤作何来路?观兄台步伐,似有类我。”
要是翁子扬知道顾南风的想法,定然会道一句:好生不要面皮。
明明是偷学了人家轻功,反过来倒是说人家的轻功步伐和他类似。
“这……”
真不是他翁子扬反应慢,而是这家伙思维有些跳跃。
“不方便说就算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此轻功名为踏波飞燕,无甚来路。”
“原来是水上漂,好巧,我练的叫草上飞。”
翁子扬:“……”
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其实他这个轻功可是大有来历的,正所谓“踏波飞燕,湖镜如新”那可是极致的轻盈。
什么水上漂?人家水波都不会弄起一点。
当然了,这是最高境界,反正他还差亿点。
算了,水上漂就水上漂吧,他之前还打算换一种方式来着,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自己潜入也比和这家伙合作强。
“顾兄先去借宿,我去去就回。”
说罢,几步之间落入小巷中,人影消失不见。
看着潇洒离去的翁子扬,说实话他有些失望。
不过也还好,请他吃了几顿饭,弄到一门轻功,一门内功,算是赚大发了。
至于开房的钱,就算没有他,自己也是要睡觉的。
就这点小成本,就弄到这般大的好处,搁谁谁不愿意?
至于这家伙走了……重要吗?他的目标是周扒皮,大家伙目标一致,迟早会相互帮助的。
大中午的,先找个地方落脚,熟悉一番这门轻功,然后将其和得自那道人的轻功互补一下,看行不行。
无名轻功优点是速度快,其他的没了……
或许有,但是他没看到。
这就是他只从他们身上借鉴功法,却不修炼的原因。
不完整是一方面,冲关要穴是另一方面。
要不是之前在那记载《表里周天行气法》的帛书上看到过那作者的吐槽,估计他就真的稀里糊涂从人家身上弄一幅行气图跟着练了。
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每种内功的根基是不一样的。
而外功则是没有这种烦恼,所以修炼外功再修炼内功,没有这种烦恼。
当然了,最好还是内外配合的。
例如他修炼的是《表里周天行气法》,可这门功法没有外功招式,只能用其他的招式对敌。
而其他招式用得上的经脉,或许他现在还没打通,用起来就难免晦涩。
可配套内功就没有这种烦恼……
不过这种烦恼只是暂时的,等他打通所有经脉,什么招式都能运用自如。
这么想来,当了这么多天寨主得来的这门功法,真就是秦始皇摸电线——赢麻了。
还有那帛书的材质,因为过于特殊,无法破坏,已经被他用来当内衬了。
这时候他也不去想这东西是从地下刨出来的了,安心的嘞。
有时候他都在想,这到底是个武侠世界,还是神话世界,眼下看来,这却是个有着神话传说的武侠世界,更多的还需要他深入了解发掘。
两天后,五月十二,上弦月,多云。
周家大院,房顶响起微不可查的摩擦声,一道身影落在书房屋顶。
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在其他地方放一把火,将整个大院的人吸引过去,然后偷偷潜入。
如此一来,一则可以将人吸引走。
二来就算周扒皮发现事情不对,那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藏着重要机密的地方。
或许翁子扬对他说的什么张载手稿比较重要,可对于周扒皮来说,或许他的白莲教徒身份也未尝不重要。
亦或两种东西,其实在同一个地方。
毕竟根据他的猜测,这周扒皮在他们那边,地位应该不算低。
必然有不少材料在手,到时候,就看县尊大人的了。
自己动手他也不是没想过,不过充分衡量了一下自己家的实力之后,他打算放弃。
其实要不会在翁子扬身上学到了这门轻功,他是打算直接通过陆教谕,搭桥引荐去见县尊的。
可惜,他手上实在是没多少拿得出手的证据。
单凭借一封没头没尾的飞鸽传书,以及鸽子的落点,这怎么当证据?
有没有可能是你认错鸽子了呢?或者是鸽子飞错地方了呢?
毕竟上边写着的内容,实在是有些过于家常了。
所以,他才打算在这个收夏税的时机过来见县尊,因为这个时候,迫于压力之下,县尊可能不会顾虑那么多。
只要有点说得过去的证据,为了自己的政绩,这位县令说不得真会搏一搏。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赌一赌,猫咪变老虎。
顾南风之前就是在赌,他赌县尊大人会赌!
现在既然有更稳妥的方案,他也不介意加加码。
之所以他敢直接过来探查,除了新到手的轻功“踏波飞燕”已经被他吃透之外。
还有就是之前他下山之时,曾远远的看过周扒皮一眼。
当时他体内的真气循环可比那道人要简单得多,因此他断定,这家伙武功肯定一般。
至于他手下厉害……这点很好理解。
想要身居高位,要么有钱,要么有权。
而在这种江湖教派中,权,基本可以等于拳。
谁的拳头大,谁就有理。
而周扒皮有钱,给他个高位,也能说得过去。
可他刚越过两个小院,跃上了内院一个房顶,就听到那边有人大喊:
“谁在那!”
草,刚进来就被发现了。
他刚站起,院子里就传来了打斗声。
心道原来说的不是我……
他刚趴下,地上便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还有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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