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徐可乘了一晚上的船去了一趟普陀寺祈福,想祈求顺利找到一个如意的对象结婚成家。往山坡上走的时候,一个卖贡香的大姐一直跟着她,她向上走了二十几步就气喘吁吁的快直不起腰来,大姐却轻轻松松如履平地.大姐嘲笑她:“姐妹,我看你岁数也不那么大吧?怎么喘成这样,你看我!”她蹭蹭蹭灵巧地往上跑了几步又回来,徐可看了看大姐,她很瘦,没有任何赘肉,是那种又瘦又有力气的类型。徐可边喘边说:“我买一把香吧”,大姐说:“不能说‘买’,要说‘请’。”“好的,我请一把香。”烧香的时候,还不小心把紫色羽绒服袖子烫了一个洞。
徐可觉得这位大姐的工作属性非常健康,又能锻炼身体,经常爬坡,老了也能身轻如燕,而且卖一份贡香就是一份收入,不像她刚接触的股市,常有损失,损失的时候让人心发慌,对健康不利。而且这里接触的多是善男信女,接触坏人的比例少,安全。“如果我老了也没找到伴的时候,就去五台山卖贡香吧”,她一边下山一边这样想。徐可感觉到一个人旅游孤零零的很无趣,再也不想一个人去旅游了。冯晓林平时应该是忙于工作,从不来找徐可,徐可觉得他没看上自己,“无所谓了”,她想,反正自己也没太看上他。
过了几天许姨打电话来问情况,徐可如实说了可能跟他没戏,许姨沉吟了一下,说:“那也没办法,可能他心里还有春颖。”“这样啊?”徐可说:“许姨那我回去吧,我想去BJ找工作”。“那也行”许姨说,徐可说:“许姨我跟您说清楚啊,我跟他啥也没发生过。”许姨说:“没事没事,你不用解释了,春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徐可回了趟北河市,去老爸那里取了行李,又踏上了旅途。
茫茫的大BJ,徐可心里说我来了。房子是从报纸上的出租消息里看到的,在永定门一带。房东领着徐可上了三楼,房东是个四十五六岁的中年女人,从端正的眉眼看得出她年轻时候应该是漂亮的,但是徐可觉得她脸色有些晦暗,好像有些虚弱的样子。打开防盗门进去看见左右各有个房门都关着,中间是厨房,右手是个蹲坑的厕所。房东开了右边的门进去,是一间二十平左右的房间。一张大双人床,一张圆桌,还有衣柜,网线也有。徐可问房东对门住的什么人,房东说是一个单身女的带着女儿住。
徐可觉得房间还可以,交了押一付一就住下了。住处交通很方便,离小区门很近,出了小区门就是各路公交,马路对面有一个大超市,买东西很方便。平时徐可就在房间上网,不太出去。第二天出去上厕所见到对门女的在厨房做饭,她疑虑地看看徐可,说:“厕所的热水器是我安的,你最好别用。”徐可说好的,心想这女的是不是不太好相处。
慢慢地天气热起来了,徐可想洗澡这可怎么办呢?她想了一个办法,去超市买了个白色的塑料桶,扁方型的那种,上面用剪刀剪成一个大开口,下边剪一个小口接了根半米长的水管,接口用胶带粘好。把水箱挂在厕所角落的水管上,烧好的温热水从上面开口倒进去就可以洗澡了,洗完了就把空水箱拿回自己房间。
晚上对门女的下班回来发现厕所地面是湿的。徐可出来上厕所的时候,她问:“你用热水器洗澡了?”徐可回屋拿出空水箱给她看“我拿这个洗的。”她悻悻地回去了。其实后来徐可想到,洗澡道具也可以不用那么麻烦,找一个厚实点的大塑料袋就行,灌上温热水以后,把塑料袋靠下边抠开就可以洗澡了。
一天徐可晚上七点多回来,厨房很黑,徐可拉了一下灯绳,居然从根那里断了,只好摸黑开了自己的门进去。晚上九点多,听见对门女人和她女儿回来了,女人惊叫道:“灯绳断了!”她来敲徐可的门责备她拉断了灯绳,徐可气不过回嘴说:“啥东西都有个使用期限吧?今天就是你回来拉它,它也会断呀。”她气呼呼地回去了。转天是周末,有个男的来她家踩着凳子把灯绳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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