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患难易,共富贵难!”

“我二人随着武学与地位的提高,渐渐的分歧也变得多了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没了共同话题,变得互不理睬,再到后来的针锋相对……”陈平长叹一口气,似是在唏嘘曾这段关系的逝去,“终于,矛盾爆发了。”

“那年云水宗对外广纳弟子,寒梅拳馆也获得了一张门票,马师父宣布将那唯一的门票给了我,当他知道这个消息后大发雷霆,并大闹拳馆,打伤了不少的师兄弟,我虽不愿,但也只得动手……”陈平苦笑,“我二人交手,他棋差一招,败在了我的手里。

“后来他便走了,听说是去了天岚宗,而我也去了云水宗。”

“此后我虽然常回拳馆,但师傅的身子却是越来越不行了,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害了场大病,没多久就走了……”

说完这些,陈平沉默了好一会,才接着说道,“今日见他手背上有点点红芒,那是馆内武学寒梅拳法大成的表现。”

“寒梅拳法本就是炼骨拳法,他现今最少炼骨大成,你万万不是对手,所以切莫再和他冲突了。”

“陈哥……”莫澜生组织了下措辞,谨慎的说道:“倒不是我看不起赵易难,只是我也有些压箱底的手段,万一你真的和他交起手来,我在旁边也可帮衬一二!”

陈平笑了笑,“还是算了吧,你有这份心便足够了。”

莫澜生无奈,但又不好直说自己已经炼骨圆满这等惊世骇俗的话语。

“好了,今日就这样吧,你好好呆在房内,莫要外出,明日是武堡主渡劫之日,他即便有天大的胆,也不敢搞什么小动作。”

……

第二日一大早,陈平便和莫澜生出了院子,前往水榭香舍。

沿路风景如画,吴家堡一众家丁往来匆忙,神色匆匆。

在拐过八角亭,踏上拱桥时,却是看见了站在桥中拦路的赵易难。

“又见面了,陈平!”

“有事?”陈平问。

赵易难耸了耸肩,“没什么,昨日被少堡主打断了,不如今日续上,就让我长长眼,看看你这位寒梅拳馆高徒功夫到底如何了!”

“滚开!”陈平根本不想搭理,可前路却是被赵易难死死挡住。

“今日是武堡堡主渡劫的大日子,误了时辰,你担得起吗?”

“陈兄说笑了,不过是切磋两招而已,用不了多少时间。”赵易难目光灼灼,双手缓缓从衣袖探出,其上的点点似绽放烟花般的红茫尤为惹眼。

“若是害怕,你就同身后这小子一块上吧,我一力接了!”

“没兴趣,赶紧滚开!”

“陈平,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早早离了拳馆,可现如今为何能将这寒梅拳法练至大成?”赵易难将手掌横在眼前,突然道。

陈平一怔,失声道:“是你!你……”

赵易难哈哈大笑,道:“不错,我后来又潜了回去,夺了拳谱。”

“只是没想到那老家伙那般不经打,被我打伤没几年,听说就一命呜呼了。”

“要怪也只能怪他瞎了眼!论天赋,论武学,论出身,我哪点不如你!可他却偏偏选你去云水宗!我只不过是晚你一年入馆,他却……”

“够了!”陈平怒喝一声,眼睛通红一片,“今日我便代师杀了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弃徒!”

赵易难浑身颤抖,瞬间变得激动起来,似是弃徒这二字激起了他的怒火。

也不答话,右脚一蹬,如饿虎一般,向陈平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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