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芒中隐隐的浮现出了无数的金砂,在灯光下变成了一幅又一幅史诗般壮丽的图画。
就好像金字塔一样,向上面层层叠加,在画卷的最底下是无数的人举起双手举着一个巨大的托盘,他们赤身裸体,面容狰狞恐怖。
在托盘上,无数的人互相束缚,盘曲交错,他们的身体上放着第二个托盘。
在第二个托盘上站着六个人,他们的妆容各异,手中分别拿着带着穗子的长剑,封住一个人的沙漏,托着心脏的银质餐盘,一沓厚厚的纸,向左倾斜的天平,镶着金银的十字架。
他们的面容悠闲自得,穿着镶金的长袍,时不时的窃窃私语,目光瞟向于高空中坐着的人。
空中的人坐在王座上,手里始终托着一把剑,剑尖对准下方的一切,仿佛只要他轻轻松手,这把剑就会刺穿下面的一切事物,直至整个金字塔崩塌。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向天上举着,上面托着一只小鸟,正享受着太阳的光辉,慵懒的伸着懒腰。
“这些,是人。”雏松开了十字架,它就在空中那么的悬浮着,她用手指着处于最下面的人。
“这个投影仪很不错啊……”江訢看着它在空中不断旋转,轻轻的说,他的手不受控制的伸去。
“这是贯穿过王的圣物。”雏把十字架拿了回来,又换了一个位置摆着。
“就是现在躺在地上的这些人的信仰,罪与罚之神伊桑的武器。”
雏把剑举起刺入了图像上的一个人脸,正是那个用手拿着镶着金银的十字架的人,他头上戴着一个兜帽,正和旁边另那个拿着纸的人窃窃私语。
“在他旁边的是契约与背叛之神,卡修斯,他们正在密谋该如何反叛伟大的王。
“在王的宴会上,契约与背叛之神,罪与罚之神,时与空之神,山与烈火之神互相联合,刺杀王架,将自己的武器插在了王的身上,夺取了王的部分权柄,大部分的权柄,在王手中托着的麻雀上,也就是我,雏……”
雏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支尾羽,“王很痛苦,自己无论如何宽恕这些叛军,他们骨子里的心性永远不会变,他们永远只能是无能的背叛者,一帮卑鄙的畜生。”
雏说到这里,牙关咬的发响,眼睛里闪出了无尽的怒火,“卑鄙的背叛者,我一定要一个个亲手的杀了他们!”
江訢听到这里,往旁边靠了靠,自己这么不争气,别一会儿一生气给自己刀了。
“王徒手掰断了剑,让麻雀含着他的剑飞走了,在逃亡的途中,断剑再次断裂,剑柄和剑身分开来,剑柄不知去了哪里,剑身叼在麻雀的嘴里,
“它一直没有松口,哪怕自己的嘴已经被健身划出了鲜血,哪怕每一秒每一刻都要忍受无尽的灾祸的侵蚀,他就这么的叼着这把剑,在下界飞了几千年,终于找到了王的遗骸,当年的那一根肋骨。”
江訢捂着自己的胸口,里面好像越发炽热。
“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的没用,这么的废物,我当时就应该随着王一起战死,也不会在几千年后受到如此的挫折……”雏用自己的蓝色眼睛失望的看着江訢,“我做梦没有想到王的残躯竟然会是这个样子,无能,猥琐,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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