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客栈被封禁了,周遭也是异常安静,任燃回想起来,自己一路上好像也都没有见到几个人,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疑惑着,街口处传来了大批脚步声。
转眼望去,居然是清台军总管危飞尘,带着一批人过来了。
这下任燃更加糊涂了,这些人昨日没捉到妖龙,不是回到他们的清台城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危飞尘从客栈前走过,和任燃打了一个照面,他没有放慢脚步,只是阴辣地瞟了一眼任燃,便带着一群人匆匆走过了。
客栈被封禁,贝慕儿没了住所,能去哪里呢?难不成被他们抓起来了?
想到这里,任燃的心脏不住地跳动了起来,伸手拍了拍紧闭的客栈大门,试探性的问了句:“里面还有人吗?”
理所当然的没有回应。
倒是任燃边上有两个人勾肩搭背地走了过来,“客栈上午就被封了,里面早就没人了。”
任燃转眼看去,竟是前天在客栈闹事的两个大汉,任燃见到这两个人不免吃了一惊,本打算避开。
但两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引起了任燃的好奇,刚想问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人就抢先开了口。
又仿佛自言自语般地说道:“清台城那帮狗崽子,仗着势力大,完全没有把我们旬南城放在眼里,现在满城都是清台城的士兵,已经闹了一天的事了,到处问啥妖龙的行踪,谁知道什么狗屁妖龙在哪!”
另一个大汉接着话茬说道:“那等高级妖兽还能藏身在我们旬南城不成?问不出个所以然就开始四处封禁打砸,士兵问我见没见过妖龙,我说躲在我家衣柜里,就这么一句玩笑话,被几个官兵按着头,打了足足半个小时......”
说着说着声音都带着点哭腔了,“小兄弟你那功夫我是见识过的,可得好好治治他们......”
任燃听他们说完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哥俩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上一次被自己吓得屁滚尿流还不算,这一次人家人多势众还敢挑衅,也活该遭打。”
不管怎样,任燃还是好言安慰了几句,随即问道“你们可知道这客栈的掌柜哪里去了?”
“你说那倔姑娘啊,好像是被白涛家族的人接走了。”两个大汉听到任燃问贝慕儿的事,怕任燃记仇,答了一句便悻悻地走了。
任燃听到贝慕儿被自己家族的人接走,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家里人是因为自己,才将贝慕儿接到府上保护起来吗?
一年来与贝慕儿朝夕相处,两天没见便甚是思念,要回府中找她吗?
可被逐出家族那天的场景在脑海中不断地重现,那种耻辱感是时间无法冲刷掉的,有个声音在任燃心中响起:“绝对不能回去!”
但是现在哪里还有容身之处呢?任燃有些颓丧地坐到了门槛上,蜷缩着身子靠着门,迷茫地望着街角处的空巷。
任燃对贝幕儿的思念甚至要超过对家族的厌恶,在这个客栈一年来和贝幕儿的点点滴滴,全都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此时一道身影如幻觉一般在街角处出现,苗条的身影,轻柔的长发,全都和贝幕儿如出一辙。
只是那张柔美的同时却又略带英气的脸,将任燃拉回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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