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河金家那边的事,你如何想?”

昌河金家?好熟悉,是了,元桂说起过,白簪和她提的。莫非这金家与她有什么关系?否则怎么问她是怎么想呢?香思心里一阵嘀咕!

“听说金家来人找太太了,却不知发生何事?”

“金戬那臭小子跑了!据说是为了......”话语一顿,眼睛紧盯着香思,慢慢吐出两个字“逃---婚。”

香思心里一咯噔,莫非这金戬?心里隐约已有了轮廓,逃了就逃了,岂不是省事,念及此神色反而松快了下来。

没有想象中的情形发生,甚至是连一点点的惊异之色也不曾有,是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还是小小年纪心思已是如此沉静?华大夫摸不准。

“这事在昌河闹得挺大,金家找人找了半月没找到,想捂也是捂不住的。虽然当初是小梁氏做主定下的亲事,但金戬那小子我去见过,与你年岁相当,行事也机敏,无不良品行,尽管出生商贾,却幼习武艺,也算难得的俊才。”

“让这样的人来求娶一个“呆子”想必不是本意吧!”香思施施然道。

“你呀!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这么些年竟是连身边人也瞒了!”

此话让香思无言以对,只有一声苦笑,却更落实了对方想象中的“事实”。

“金戬不是金家的长子,也不涉经营之事,他的妻子自然无须主母之能,金家再有钱,毕竟是商贾之家,能和沈家这样的书香官宦人家攀上姻亲,自然是乐见其成。对整个金家来说,你一个沈家嫡女即使顶着那样的名头,依旧是上选,很合适。”

“对沈家更合适,将一个不堪事的女儿丢进钱窝里,吃用不愁,既全了脸面,还不怕起风起浪,什么都捏的稳,至于过日子的人过的怎么样,有谁在意?”

这话说得连华大夫也有点讪讪。

“如此即使沈家不管,叔伯们也能看顾到你现世平安,也算对故人一个交代。”

香思嘴角一撇,不以为然。

“这金戬倒有几分心气,如此,此事可算了了?”

华大夫闻言反而蹙紧了眉头,摇了摇头。

“前日听说,那金家不想失了这场亲事,有人提了个变通之法,族里的族老们都同意了,想必不日又会派人来江州商议。”

“如何变通?”

“只要这婚约在,金戬是不会出现了,即使找出来,也管不住还出什么状况,总不能把好好的一个子弟给拘起来。金戬的长兄,也是金家未来的家主金炳原是和同城的韦氏订了亲的,也不知金家使了什么法子,竟然让韦家同意女儿改以平妻的名义入门,至于嫡妻么……”

后面已无需多言了!果然是商人,拨的一手好算盘。

“事已至此,前辈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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