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被关进了牢房。但张远山没有直接离开衙门。

县衙的大堂内,气氛略显阴沉。昏暗的光线从狭小的窗户透进来,使得角落里都布满了阴影。

张远山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走到县令身旁,身子微微前倾,压低声音说道:“大人,此事还得劳您多多费心,尽快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定罪。”

大堂外,偶尔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让这氛围更显阴森。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轻轻打开一角,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十根闪闪发光的金条,金条在微弱的光线中折射出诱人的光芒。

张远山接着说道:“大人,这十根金条,只是我的一点小小的心意。只要您将那叶玄重判,让他知道得罪我张远山的下场,事成之后,另有重谢。我保证,定让大人您满意。”

县令的眼睛微微一亮,目光在金条上停留了片刻,但仍故作镇定,轻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说道:“张公子,这可不好办呐,毕竟王法在上,我也得依照律法行事,不能随意定罪啊。”

张远山连忙赔笑道:“大人,您这是说笑了。在这京城,谁不知道您断案如神、公正严明。这点小事对您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那叶玄本就是个外来的狂妄之徒,竟敢在京城如此嚣张,若不严惩,难以平民愤呐。”说着,张远山靠近县令,用手轻轻搭在县令的胳膊上,“只要您能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当当,以后国公府定会在朝中为您美言几句,您的仕途必然更加顺畅。”

县令微微皱眉,似乎在内心做着激烈的斗争,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那好吧,张公子,此事我自会斟酌。但你也得保证,此事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否则,本官也难以周全。”

张远山信誓旦旦地说道:“大人放心,此事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小的就在府中等着大人的好消息了。”

说完,张远山向县令拱了拱手,便匆匆离开了衙门,只等县令给他一个满意的结果。

地牢。

昏暗潮湿的牢房里,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墙角处,一片片青苔肆意蔓延,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阴冷与孤寂。

几缕微弱的光线透过狭小的高窗艰难地挤进来,却无法驱散这牢房中的黑暗。

叶玄独自坐在角落里,身上的衣服已有些乱但不脏,他的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和挣扎。

他的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不断思量着是否要动用自己的全部实力来摆脱眼前的困境。他深知,以自己的真实实力,震慑这凡俗界简直易如反掌。但一旦暴露,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叶玄心中暗想:“若我在此刻展露全部实力,固然能轻易挣脱这牢笼,让那张远山和那昏庸的县令受到应有的惩罚。甚至是我杀了他们也是如探狼取物般容易,可这世俗界背后,谁知是否隐藏着一些隐世宗门,他们对强大力量的出现必然极为敏锐。一旦被他们察觉,不知会引来多少麻烦。那些隐世宗门,我并不了解,说不定拥有着我也难以抗衡的高手和神秘法宝。我若贸然行动,恐怕会给自己和身边的人带来更大的危机。”

想到这里,叶玄不禁长叹一口气。“可是,若不如此,难道要我一直被困在这里,任由那张远山肆意妄为?”叶玄握紧了拳头,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纠结。

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斗争,叶玄最终还是决定先等等看。他告诉自己:“再忍耐一时,看看事态的发展。或许会有转机出现,不必急于暴露自己的底牌。若真到了万不得已之时,再做决断也不迟。”他缓缓松开了拳头,目光变得坚定起来,决定以静制动,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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