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丰用手指指着道“三级车用卡片【看破】，别看它等级高，实际上对感知要求极低，就算是普通的司机，只要借助专门的车载度仪，就能够使用。”
顿了一下，接着道：“使用者视力穿透性加强，能透过大雾勉强看清道路，范围在一百米，车开慢点完全可行。我打听了一下，其他几个材料行也正在研究类似的卡片，但范围最多只有八十米，老徐厉害得紧。”
听到夸赞，一旁坐着的徐公明微微挺直了胸膛，饮下一口热茶。
余舍低头望着这张新鲜出炉的三级卡片，悄悄抬眼瞥了一下两位长辈，想着口袋里那张【信息素】，思衬了好一会，终于组织好了语言。
“嗯……”
“老爹，徐老，我有个朋友，他做了一张卡，我觉得挺不错的，兴许可以在大雾的时候用一下，要不您们看看？”
【信息素】放在了三级卡片【看破】的旁边。
“一级卡片？”余丰摸了摸，从卡片的材质上判断出了卡片的等级，“儿子你也是糊涂了，如果是一级卡片就能做到的事情，那为什么这么多材料行做出来的都是三级卡片。”
兴许是水平不够呢。
余舍心中吐槽了一句，但面上还是很恭敬，“可能是我眼拙了，不过我今天意外看到了这张卡片，在凌晨天色不好的时候用了一下，发现看得很清楚。我就想着，兴许在雾天也能有点用，要不还是试试吧。”
态度出乎意料的坚决。
在场的两人都知道小辈的性子，在关键问题上还是把握得住的，否则也不会让他一大早去难缠的客户那里收货。
余丰不说话，默默饮着茶。
徐公明呵出一口热气，能看出来他的不悦。
“那就试试吧。”
……
跟几个分行不一样，总行的规模要大上许多，而且为了方便，还特意做了一系列的功能室，以便于购买材料的制卡师们能够实现制卡试用的一条龙服务。
三人来到建造在地下的测试室，余舍恭敬地给两位长辈递上了卡片，余丰刚要拿过，徐公明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来。
“打开天气模拟吧。”
声音冷淡的很，听得余丰低低叹了口气，用只有他和儿子能听到的声音道：“等会去给徐老道个歉，诚恳一点，晚上我再请他吃饭，把这股气消下来。”
余舍笑而不语，按下了对应开关，雾气开始弥漫起来。
“徐老，您用感知凝成标记，落在我身上。”
雾越来越浓，余舍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中，只听得到他那啪啪的脚步声，以及三人均匀的呼吸声。
慢慢的，老人的呼吸明显重了起来。
“徐老，怎么样？”
尽管余舍尽量保持着恭敬，但任谁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得意。
在沉默片刻后，老人家那沉稳的声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的声音。
“一张一级卡片，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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