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仅是一场怒而争胜的决斗,也不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打斗,更不是一场关乎脸面的文攻武斗。
对公子职来说,这是他目地明确的铲除行动,是一场决计清除情敌,扫除身边威胁与障碍的重要步骤,是一场盛怒之下的阴谋。
如果知道自己在这里会与秦开展开这场殊死搏斗,公子职会在林中叫人事先布下绊马索,栽他个大跟头。
设下悬天勾,即从大树上突然荡下那种带勾的铁物,勾破敌人的眼睛,撞碎对手的头颅,布下捉老虎那样的陷阱。
秦开深知公子职的为人,心智高超,善施阴谋,也知道他素以自己为仇,寻隙闹事,极力阻隔、试图拆散他与市简情侣关系。
抱定誓将姑娘娶到手的决心,不容秦开沾指,予以多次警告,公开叫板决斗,可是仍然无效,如今终如心愿。
一开始,秦开打斗手软,刀刀不够发力,被丈八蛇茅震得手腕发麻,可见公子职使出了全身力气。
后见公子职策马持茅,刀刀直取喉咙,步步紧逼,使得那把长茅,犹如长蛇盘虎一般,惊心动魄。
忽尔调转马头,施以诡计,倒身回茅便刺,忽尔大吼一声,诈称秦开身后有人,借以声东击西,
为此,秦开怒马轮刀,直取公子职性命,两人在林中你来我去,杀得惊天动地,尘土飞扬,看得市简号啕大哭。
蛮子大叔虽然车慢,但自公子职走开之后,站在车上,直身而立,快马扬鞭,以多年来不曾有的车马神速,快速抵近桥头。
车马都未及去栓,便直奔桥上而来,安慰市简道:“姑娘,何以如此大哭呀,没有死爹,又没有死娘。”
“俩人打起来了,还是为了我。”市简哭着说。
”我还能看不出来?树林子里,就像埋伏着百万雄兵一样,你这话等于白说。
别哭了,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慢慢对大叔说。”
市简哽咽道:“公子职使诈,故意骂秦开祖宗,秦开不知其奸诈,上当入内,交上了手。
这全是我劝说不力呀,唔唔唔,故此才哭,再说这又不是哭坟头,你便说话那么难听。这哪象是个下人样子呀。
也不知道前去劝劝他俩,我有什么好劝的呀,抹把泪一会儿便没事了。
你知不知道秦开家老祖宗那点事呀,他到底是什么身世?”
蛮子大叔将市简姑娘拉了起来,一脸轻松的说道:“不知道呀,你知道多少,跟我说说?”
市简犹豫着,一时不肯说。
蛮子大叔笑道:“姑娘,别怕,老夫愿意跟你这样随便说话,因为你是个好姑娘!
不过我料,照这样打下去,不过瘾,是死不了人的!这两小子,一个赛似一个能耐。
不打一打,将来谁能服谁,所谓止其斗者,使其斗,打得消了气,便自会散去,故此,我不去劝他!
走,我带你过去看看!”
“不!大叔,你坏!都说秦开是个纨绔子弟,人们都说他坏,我看,你也不比他差。”
“什么,你觉得秦开坏?”蛮子大叔问。
“当然坏啦,只是在我面前不敢使坏,言语犹慎,表情拘谨,故作大丈夫样子,尚未露出马脚而已!只怕日后,背后会瞒着我,干什么坏事。”
“坏了才好!估计他家祖宗,也不是什么好人吧!”
“不是,你胡说!”
“那你还不跟我讲讲他家祖上?免得再生误会。”
“嗯好吧,听秦开母亲说,秦开爷爷他爹,是个本事人,手使双刀,能打善斗,驰骋辽东草原时,马上功夫十分优良。
他还善识千里马,赛似伯乐,曾为燕国边关守将,直到他爹这辈子,都是武人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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