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慌越想越慌越痒越搔越痒
……
宋芮和石榴姐听的入迷，尤其是听到李有钱唱“哎呀快活呀”，石榴姐更是听的目瞪口呆，宋芮傻笑着连声叫好。李有钱看这两人样子，更是心里乐开了花，心想看来老子唱功还是可以的，这么高难度的歌也能驾驭，嘻嘻。
一曲唱罢，宋芮赶忙鼓掌，“好，好，呵呵，有钱哥，你真行。”石榴姐呆在原地，听宋芮掌声，才回过神来，“哎呀我的哥哥，您这唱的什么曲儿，我咋没听过，咋这么，这么带劲呢，呵呵——您再唱一遍，姑娘也学学。”
宋芮也称是，“有钱哥，你再唱一遍。”
“哈哈哈哈，”李有钱开怀大笑，“这首曲儿的名字叫，呃，叫《两广羊》”
石榴姐一听，“好奇怪的名字，两广是哪儿？有羊吗？”
李有钱摇摇头，“不知道，好像是南边，我也是听人家这么说的，我再唱一次啊，你可听好了，再唱，老子就要收费了啊。”
李有钱又唱了一段，石榴姐抱着琵琶，不时地拨弄琴弦作和声，一曲唱完，石榴姐又拿来笔墨记下唱词，又记下宫角曲谱，等全写完了，又招呼李有钱和宋芮坐下，自己抱着琵琶对着曲谱唱词又独自唱了一回子，竟与原唱分毫不差。
李有钱拍手叫好，石榴姐更是喜不自胜，“哎哟我的小哥哥，您看您来了，还教姑娘唱曲，今儿姑娘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让我做啥，我就做啥。”李有钱连忙摆手，“谢谢姐，小芮子，走了走了。”
宋芮老不情愿地站起来，“有钱哥，时候还早，要不咱再多待会儿……哎哟。”
李有钱一脚踹向宋芮屁股，“走了，咱还有事儿。”石榴姐送李有钱到勾栏大门外面，“小哥哥，以后常来啊。”
宋芮不依不舍地跟石榴姐打打招呼，又追过李有钱问：“有钱哥，你还要去哪儿。”李有钱瞥眼看看他，“走，去给老子搓搓背。”说完径自走了。
“搓背，”宋芮抓抓头，“去澡堂子啊。”
李有钱带着宋芮胡乱吃了点东西，就去了香水堂，门口小厮远远地看见李有钱，“客官，又来照顾生意啊，你今天？”
“啊，”李有钱看看这小厮，“今儿没再做你的图纸啦？”
“这会儿客官多，”等晚会儿空了再做——您今天是两位？”小厮看看李有钱身后还站着个大胖小子。”
“啊，对，我们两个，”李有钱回头过来对宋芮说：“刚才你请我听曲儿，这会儿子我请你搓澡啊。”
“哎，好，咱在酒楼里也能洗，干嘛……”宋芮嘟囔着。
“你懂个屁，这儿多舒服，进去了给我搓搓。”李有钱付了十文钱，带着宋芮进了大池子。
二人跳到大池子里泡了一会儿，大池子里有十多个人，有的独自一个洗澡，有的三两人凑在一起说笑。李有钱四下看看，带着宋芮到了一个边角，“给我搓搓背。”
“哎，好”，宋芮拿了毛巾给李有钱搓搓，李有钱吹起口哨《十八摸》，吹了好一会儿，也没个人理他，李有钱心说，倒霉，看来又是白来一趟。
李有钱吹了一会儿，见没人理他，自觉没趣，就让宋芮停下，“来，小芮子，我来给你搓搓。”
“好咧，谢谢有钱哥，”宋芮笑咪咪地和李有钱换了位置，李有钱给宋芮搓了搓，宋芮问:“有钱哥，你为什么喜欢听《十八摸》啊？”
李有钱叹口气，心想为什么，我哪知道为什么啊，你要问那个什么倒霉的漕帮哎，“就是想听听，没听过呗。”李有钱喃喃自语
“哦，”宋芮笑笑，“不过，那个石榴姐姐，长的可真好看，嘿嘿。”
李有钱停下手来，“哈你个小芮子，你不得了啊。”说着踹了宋芮一脚，“咱就是去听曲的，你还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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