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弟，有志气是好事，但是自知之明不能丢了。能进这次集训的，都是天才……”
后面的话，陈正没说。
按照集训报名资料，别人都是天才，路远只能算庸才。
现在，庸才想卖课给天才！
你咋不说，老鼠想让猫来送礼。
……
路远走出宿舍。
半个多小时后，路远回到宿舍。
陈正哈哈笑着上前，准备安慰路远。
路远拿出手机，亮屏，三十分钟前收到的一千块钱转账。
“不是，你真卖出去了？”陈正目瞪口呆，“还跟苏星一个价钱？”
“废话。”
路远现在双三段，怎么可能卖不出课，更不可能比苏星价格低。
“哥们，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当营销总监？”
陈正真心觉得路远入错了行，这种水平都能卖出课，还练啥武，用嘴赚钱不香吗？
“没有。”
陈正遗憾，忽然想到，问：“买课那家伙，也是耿局的关系？”
“我和耿局长没关系。”
“我懂，我懂。”
你懂个屁！
……………………
又过一天。
陈正给路远捎回饭菜，觉得有个地方不对。
别人都是小弟打饭，大哥带飞。
到自己这，怎么又要打饭又要带飞？
小弟和大哥的活，自己都干了，路远还有什么用？
……
路远还在焦虑。
课虽然卖出去了，但是顾客只有一个。
想要凑够一万九，总不能逮着一个顾客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薅？
想不明白，三十个人，怎么跟自己一样功法的，只有小猫两三只。
功法上备注的基础版三个字，已经说明了，这几门功法都不普通，怎么就没人选。
就像地球上的高考，早告诉你们了，物化要绑定，还非得选物理生物和地理，你不滑档谁滑档？
路远昨天找到三个选了龟息步法的学员，其中两个毫不犹豫的拒绝。
最后一个，脑子一抽答应了，半小时授课后，惊为天人，约定第二天继续。
结果今天去的时候，反悔了。
原因是，这个学员昨天学完，去找那两个学员炫耀。
“路远真的有东西，我是学到了。你们也快去买课吧。”
结果那两个学员直接嘲讽开大，“忽悠傻子呢，你这是自己上当了，然后忽悠我们也去被骗，这样就没人笑话你了。”
这逻辑没毛病。
……
为了避免被嘲讽，唯一的学员拒绝续课。
路远人麻了，第一次体会到众口铄金。
看向功法比拼榜，自己必须展现一下实力了？
……
卧谈环节。
路远问陈正，“正哥，咱们开个博彩怎么样？”
“什么博彩？”
“就是你做庄家，下注我修炼到了几段。挣钱后，咱们七三分成。”
“谁七谁三？”
“当然是我七你三。”
虽然你是庄家，但是没有我，这博彩挣不到钱。
“过了，到不了七年，顶多关我们个三五月。”
“什么三五月？”
“你说呢，这是军营，你让我做庄。没真关你七年，知足吧。”
好吧，发财计划再次失败。
……
到哪去弄到一万九千块钱呢？
路远忽然想起来，打开自己的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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