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只听见清晰可闻的金属碰撞之声,一直在耳边回荡。

微风袭来,发丝飘起,说不出的潇洒出尘。

出刀,收刀,一气呵成。

男子的手中仍旧拿着长刀,只不过是断刀了,而另外一截则在五丈之外,可见刚才那一刀的威力。

男子瑟瑟发抖,身体已然不听使唤,眼中满是惊恐,很快再无任何反抗之力,呆愣愣的倒下了。

当然不是死了,只不过因为刀劲过强,给当场震晕了而已。

来不及歇口气。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迅捷出现在了秦宣视线之内,蒙着面纱,他瞬息而至,一掌有惊天之危,飞鸟四散。

气机外放,隔空摄人,端的是厉害无比。

秦宣大惊失色,瞬间就失去了抵抗的勇气,不过那神秘人并没有痛下杀手,只是轻轻拂了一掌,将秦宣震退了开去。

口中不屑的喊道:“滚开!”

一掌过后,来人消失,而秦宣则昏沉着倒下了。

……

“秦宣,秦宣,醒醒,醒醒啊。”

耳旁边似乎有着声音在大声呼唤,当他迷迷糊糊醒转之后,入眼是一片昏沉,而后有着熙熙攘攘残阳的余晖撒下,视线渐渐清晰起来。

木板床,随着身体的一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略显昏暗的房间中显得有些沉闷压抑,屋内很简陋,除开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外,什么也没有。

这里就是秦宣的卧室,而眼前叫他的则是以李捕头为首的一众衙役。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你总算是醒了,不然老哥这心里头可怎么过意的去啊。”

李捕头显得很开怀,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地了。

“这是……”

秦宣头有些昏昏沉沉,特别是背后感到一阵的冰寒。

“早知道那采花大盗如此难缠,我就和你一起对付他了,也不至于让你伤成这样。”

李捕头一脸的歉意。

“老秦,放心好了,我们已经帮你报仇了,那混账王八羔子,今天一天都被严刑拷打来着。”

说话的是许山河,他和秦宣算是意气相投,在衙门俩人关系很铁,还有一个胖子,号称长宁县衙三人组。

“什么来着?你们拷打了那采花大盗?”

“可不是嘛,让你伤成这样,打的就是他,胖子还在继续中。”

许山河一脸无所谓的摆摆手:“都是兄弟,别客气……只不过那叼毛……死不承认!”

和秦宣久了,许山河几人也有意无意的惹上了他说话的毛病,各种新词蹦哒而出,还挺新鲜。

秦宣翻了个白眼,看向李捕头,急切的说道:

“差不多就得了,那叼毛留着能换银钱,死了不值当。”

对于这种罪大恶极的采花大盗,其实就算是衙役屈打而死,只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便给个说法,也就过去了,没人会自讨没趣的追查。

“不行,伤了我长宁县衙的栋梁之才,死不足惜。”

李捕头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一脸正气凛然,哪还有和秦宣讨论分赃时的鬼祟。

“不是采花大盗伤的,另有其人,等日后再告之。”

秦宣让李捕头附耳过来,他经过开始的震惊而后是一脸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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