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这人皇是什么样子的人物?”
武功书院的林夫子眉头大皱:“他不是一般的人皇,所定下来的变革似乎对普通百姓更友好?
一路走来,我们所见皆是盛世景象,百姓们丰衣足食,更有修行者参与人间变革。
人皇曾言:欲为诸佛龙象,先做众生牛马;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难道这人皇当真就对修行者没有半分敬畏之心,这样对待我们这些修行者?
纵然他是人皇,但是毕竟是初来乍到没有治理天下的经验,一旦脱离我们儒家的支持,他如何能够治理好这个天下?
不拉拢我们儒家势力,许诺高官厚禄也便罢了,而今更是对圣贤经文没有半分敬畏之心。
还要免费普及教育,有教无类的教化天下众生,这未免过分。”
坐在这里的人都是当代书院的实权大人物,放在任何一个书院当中,都是一句话可以决定书院内学子命运的绝对主宰。
甚至于他们可以用一次权力的小小任性,让一个满腔抱负的意气少年沦为一辈子的牛马,宛如镇压在无尽地狱,一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
所以,当他们议论此事时,丝毫没有顾虑之心。
“我劝你说话小心一点儿。那宋人皇实力强横,远远超越了历代的人皇,乃是万古无敌的无上的妖孽。要是我等实力不济,还要去拿着鸡蛋碰石头,不就被他抓住把柄一下子斩杀了?那到时候,谁来替我们做主?谁来替我们喊冤?”
面对林夫子的激进态度,一部分人是绝对不会如此狂妄无知的。
须知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放浪桀骜的嚣张跋扈,面对钢铁一般的拳头的质问时,无人能够做出反驳。
毕竟,人世间的言语批判永远都比不上物理上面的批判。
“王生,你是不是怕了?曾经一夜狂战三千里的狂风书生,而今怎么变得这般胆小如鼠。”
王夫子冷眼前人,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心,“你若是打算不战而降,那你就走,莫要在这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楚国人皇固然可怕,但我们天下书院执掌人道教化,我们一起上,我还真就不信他一个人能够将我们全部都给杀了!”
“倘若是他真的如此不理智,必定被人道众生唾弃,落得一个千古骂名。”
忽地,外面又有人走了进来,用左手放在胸前表明尊敬,淡然一笑:“大逆不道?我们就是要大逆不道。人皇?人族不需要人皇,更不需要一个高高在上压得我们抬不起头来的人皇。”
“不错。”
又有人走进来,慢条斯理的道:“天下格局,各方势力的利益,难道就真的甘心这般拱手让人?人皇固然可怕!但那当今人皇不过是黄口小儿罢了,如何有资格骑在我们的头顶上发号施令,将那白花花的资源给那些底层的牛马?”
“底层百姓,那就不是人,是活生生的畜生,所以我不赞同人皇的理念,更不赞同他将这白花花的修行资源给那些最下等的畜生牛马。”书院夫子之中,却非是所有的夫子都是站在圣贤理念这边。
此刻又一个夫子站起来说话了,脸色阴狠道:“他要是敢动我们的利益,我们就不认他这个人皇。不但不认,还要定他的罪,将他彻底扫落入历史的尘埃当中。“
“斩杀人皇,还天下一个太平,莫要让这魔头再继续欺瞒众生了。”
“杨公,你们书院乃是天下第一书院,你是什么意思,要站在那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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