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转过身,目光死死的盯着他后这个老人推给我一杯茶:“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我看了看眼前的茶,微微抿了一口:“您要跟我谈什么?”,话音刚落,那老人微微叹了口气随后说道:“你今年多大?也就二十四吧”。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他继续说道:“可你的实际年龄确是二十甚至不到”。

听到他的话我有些疑惑,这话前后矛盾什么意思?见我不解,老人继续说道:“你在十九岁那年,已经死了”。

他这话说完,我突然浑身打了一个寒战,什么意思?我?死了?这怎么可能“啊?我……已经死了?”。

他见我的样子,笑着继续说:“你别急,我那两个孙儿,虽然学艺不精,但是也是有些手段在身的,他们一早发现了你的反常,这不难”。

他的话说的我云里雾里,于是我急忙打断,然后问道:“老先生,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愚钝,不明白,您就有话直说就好了”

他忽然开口大笑,接着说道:“哎,不骂我是老王八蛋啦?“

我神情一顿,他怎么知道我在心里骂他老王八蛋的?难不成他会读心术?这也太玄乎了。

见我的样子他摆摆手:“哎呀,开个玩笑,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会跟你一个小辈计较呢?既然如此我就直话直说,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说着他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份资料。

我接过资料看了看,是一个新闻,里面说在昨天一个村子里,一位房地产的老板惨死在村口,据说整个人的皮肤都被扒了下来挂在村口处的一个大树上,死状凄惨,目前警察已经介入调查。

见我看完,老东西缓缓开口:“这个是红袖怨,现在在斑斓谷村,她是本来关押在雷山精神病院的人,但是你和我那不成器的孙儿们乱闹一通放跑了她,我现在希望你能和我那两个孙儿一起,把红袖怨这个问题解决掉”。

我疑惑的看着他:“老先生,您这么大的本事,你那两个后辈也不是省油的灯,我能干什么啊,我就一普通人,什么本事也没有,再说,这警察都已经介入了,我们再去,您就不怕把我们当成嫌疑犯啊”。

听到我的话,那老家伙嘿嘿笑了:“你小子也蛮精的,你就先去吧,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等这件事过去了,作为回报我会将你身上的秘密都告诉你,甚至如果你不想再掺和这种玄学的事,我保证你以后会有一个平常人的生活,我们也绝对不会打扰你了”。

见我有些犹豫,他倒是继续说道:“再说这件事,你敢说你一点责任也没有吗?还有,如果你不去,你看一看你的胸口”。

按着他的话,扯着衣襟,猛然间,发现自己的胸口出现了一个指头大小的黑印,我惊讶的看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刚刚喝的一口茶猛的喷了出来:“你个小王八羔子!管我屁事!咳咳……那个,这东西可不是我干的昂,当然也不是净心净白做的”看的出来,这老东西尽力的维持自己高深莫测的智者形象,不过也是,看净白净心的德行,就能猜到这老家伙平时真正的样子。

但我也不打算揭穿他,毕竟谁年纪大了不想让人尊敬一点呢,就连我都想过老了以后,回乡下老家,我也坐在村口给那些不明事理的孩子“胡说八道去”

见我疑惑的样子,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铃铛,轻轻摇了摇,霎时间,胸口传来一阵剧痛,这痛感让我想起了那个精神病对我摇铃铛时的那种感觉。

我猛然间站起身,警觉的看着眼前这个鹤发童颜的家伙:“你……你是”。

他先是笑着,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是将他认作那个精神病了,当即气的冲地上催了一口:“呸!晦气晦气!瞎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是那个老变态,这玩应是我原来从他手里抢来的,那老东西当年那是妄想长生不老,什么缺德事都干过,我们看不过就把他抓了,收了他的铃铛,不让他再作恶”。

说着他还嫌弃的瞥了一眼手里的铃铛,将它丢在一边,随后继续说道:“你这个叫听铃蛊,早年间是南方的手段,就是所谓的下蛊,”说着他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小蓝瓶,里面装了几粒胶囊放在我面前:“这个可以压制你体内的蛊虫,一天一次,不过想要根除,你得再服用两个疗程,等事成之后,我亲自帮你除蛊毒”。

见我疑惑的拿起瓶子,他大手一挥:“甭看了,你不信就试试,现在喝一粒,我摇铃铛,你看看有没有用”。

见我依旧是将信将疑,他索性拧开瓶子,给自己来了一粒,然后配合着茶水咽了下去:“呐,这回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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